“别着急,这才刚开始呢。”
江白瑜突然明白了掌控别人的快乐,他的手触碰着晏瑾舟低头有咬他的耳朵,“那你告诉朕,你喜不喜欢朕?”
“陛下。”
晏瑾舟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声音中带着警告。
“喜欢朕么?”
晏瑾舟双手紧紧用力想要挣脱,冷铁手镣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你还说朕?”江白瑜低笑着捏了捏他,说:“你这般,简直比还急。”
“陛下!”
晏瑾舟声音阴沉,警告之意更浓。
江白瑜更不敢给他松开了。他趴在他身上双手摁在他结实发烫的胸膛,附身低声问:“晏瑾舟,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朕?”
晏瑾舟呼吸越来越重,“陛下从何处学来的这些?”
江白瑜咬着他的cun,说:“你不说是么,那今天就一直这样,反正朕喜欢你,喜欢这样挨着你。”
晏瑾舟被他这种细致的柔q折磨的不上不下,几乎要发疯,还不如打一顿来的ton快。要知道小皇帝这样对他,他方才绝不会把自己全部jao给小皇帝。他咬着牙齿,只想好好jao训下这个不学好的小皇帝。
“你不说,朕就当你不喜欢朕了。”
他看不到,但能从这声叹息中听出一些失落和委屈。
“陛下……”
他开ko说话,气息都是烫的,“臣……臣没有不喜陛下。”
他不敢说。
他以为只要自己不是说,就能掩盖住他内心的罪恶。哪有什么为君赴汤蹈火的忠臣,只不过是他小心隐藏的心罢了。
江白瑜问的直接,如同直接刨开了他心脏,“那你从何时开始喜欢朕的?”
晏瑾舟额间的汗一滴滴落在光滑柔软的绸缎锦被上,“……别问了。”
“从你开始辅助朕开始么?”
又一刀刨开他伪装的利刃,深深地刺入他心。
“摄政王辅挣也有四年多了吧,你装的这么像,还让朕一开始那么怕你。”
不,不是四年。
他也为何第一眼当年温润的小太子时,就控制不住地起了想要一生护着他的冲动。所以他才拼命往上爬,十二岁入军营,十四岁成为最年少的将军,拥有属于他自己的军队力量。十八回京入朝,忙碌政事苦心经营从三品带刀将军走到从一品太子太傅。
先帝看出了他的忠心,急病去世前下诏命他辅政摄政,扶持幼帝。兢兢业业的四年里,他以为他隐藏的很好,却没想到早被小皇帝看的清楚透彻。
晏瑾舟终于找到了手镣的机关,哗啦一声铁圈打开的声音后晏瑾舟如同跳出牢笼的恶狼,敏捷翻身把骑在他小皇帝ya了下去,同时侧开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视野瞬间明亮,映入眼眶的便是惊讶失措的小皇帝的脸,明亮清眸如同一汪深谷清泉纯净好奇地惊望着他,如同当年他初次遇见的小太子一样,Gan净的不han一点点杂质。
却又是可气可恨又让他无能为力的存在。
江白瑜big吃一惊:“你,你这么挣脱的?”
“陛下用的手镣,是臣当年为了锁住俘虏的敌军亲手设计的,自己知道怎么解除。”晏瑾舟说着,掐着他尖尖的下颌惩罚似的亲了上去。
“唔,……唔!”
江白瑜吓得脸都白了,一颗小心脏砰砰砰直跳,刚才欺负调弄晏瑾舟时有多嚣张,这会儿就有多心虚。一想到晏瑾舟发疯时的样子,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陛下一直都怕臣?”
晏瑾舟忽然松开他,克制地问他。
“怕a,你多吓人a,朕从小就怕你。就像现在……”
江白瑜紧张又委屈:“朕刚在逗着你玩呢,谁知道你会不会生气发疯。”
小皇帝明明最不用怕的就是他。
晏瑾舟心中自嘲:“陛下既听到臣的真心,现在还怕么?”
江白瑜:“……朕怕疼。”
“臣知道。”
晏瑾舟这么说着,却没有再等待小皇帝准许再次讲他桎梏在他胸怀中。他喜欢小皇帝的清眸容颜,一举一动,喜欢他此刻的身体温度和美妙的弧度,喜欢跪在他脚下看他骄纵任xin,也喜欢有意欺负到他眼泪连连软声求饶。
何为忠君?陛下只要要他,他便给他就是了。
反正,他再隐瞒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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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在文武百官的期望下开始着手朝政,他勤学好问,聪慧仁爱,很快熟练军务农务公务刑务等层层繁锁的国家政务,哪怕遇到关系复杂的难事处理起来竟也游刃有余,颇有手段。
一开始还有很多官宦贵族担心羽翼丰满的小皇帝终究会和掌控朝政的摄政王发生冲突,一张朝中权势纷争总归不可避免。却没想到小皇帝和摄政王相处的越来越和睦,明君贤臣相辅相承,朝中局势安泰稳固,国家一片繁荣昌盛。
于是参奏摄政王还政的声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道更强烈的呼唤声。
陛下即是弱冠之年,后宫却空无一人,当即该下旨选秀,立后选妃,繁衍皇嗣,稳固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