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警官，这你们都信？这一看就是……就是……”
傅百川说着又往下看了两行，沉默了。
言晏竟然说这些事是锦玉华城授意安排的，他只是照做而已！
虽然前一半处理舆论的方式跟他想到一起去了，但是前面那乱七八糟的一听就很离谱，就算要给个解释也不能这么扯a！
而且也不带这么甩锅的吧？
傅百川有心把言晏扔在他身上这好big一ko黑锅扔回去，但被从浴缸里捞出那只女鬼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万一呢？万一那真的是……
深究下去，反而不好收场，想了想最好的处理方法竟然是先就这样认下去，如果有反转了再说。
还真就这样被那个姓言的神棍摆了一道。
傅百川太阳xu的血管突突直跳。
他咬着牙挤出一个笑：“这一看就是我们公司苦心设计了好久的商业机密，他竟然什么都跟你们说了。”
警察又问了几句别的，确认无误之后道：“行了，没别的事了。不是很严重，但是估计会罚款，你们公司最近多留意一下法院的消息。”
傅百川麻木地点了点头。
“还有。”
警察叫住他，严肃道：“那小年轻身上的伤ko我看着像猫挠的，别忘了提醒他打狂犬疫苗a。”
傅百川：“……”
猫最冤枉的一次。
*
言晏到警察局附近的公jao站牌，搭公jao来回倒了几班ce，终于回到了租住的公寓。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q太多，言晏头脑昏沉，胃里一阵一阵的绞ton。
他翻出柜子里的y就着冷水吃了，换下被血水脏污的衣服，简单洗刷之后，连伤ko都没处理就疲惫地躺到了cuang上。
手机屏幕在不停地闪烁。
言晏把眼睛闭上了几秒钟，终于还是睁开抓过了手机。
是那个昨天晚上添加他的橘s猫猫发来的消息。
[Fu：big师！我二十年的唯物主义三观So到了震颤，鬼果然是真实存在的吧？]
[Fu：我好害怕，有没有什么驱鬼保平安的符咒呀？]
[Fu：小狗哭泣.gif]
[Fu：我就是求个心安，价格什么的好商量的，拜托big师啦QAQ]
言晏皱眉。
看了看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直播结束不久之后发的。
言晏勉强忍着困意打字回复他：
[147：你是说昨天晚上那个凶宅直播？]
对面秒回：
[Fu：是的，好吓人。要是没有一个让我安心的符咒或者别的什么，我今天晚上就不敢睡觉了。]
[Fu：我打记事起就开始怕鬼了TvT]
言晏抿cun。
毕竟是自己直播翻ce了，这事儿有他的责任。
言晏回复道：
[147：行。]
言晏找了个文件发给他。
[147：驱鬼符.pdf]
对面沉默了片刻，发过来了一个疑惑猫猫头的表q包。
警局门ko的银s超跑上。
傅百川颤抖着伸手点开了big师发来的PDF，发现确实是张符咒没错。
……这真的有用吗？
傅百川打字又删掉，来来回回斟酌了好久，终于还是发了一句：
[Fu：big师，这也可以嘛？]
言晏叹了ko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