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牵起严瑾的手,询问:“可是睡不着,或想跟爹睡一起?”
严融之眉头跳了跳,不等孩子回话,林殊文兀自道:“小宝打四岁起就不同我睡了,他明r要去学堂,兴许有话想跟我说。”
于是把严瑾带上cuang,严融之沉默。
严瑾躺在他爹身侧,爹身上有股温暖柔软的香味,让他感到安心。
于是凑近许多,触及他阿父深邃的眼睛,默默将想攥着爹衣摆的手指收好。
严瑾这会儿虽然难得想黏着他爹一会儿,但黏人时刻仍是比较内敛沉默的,不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xin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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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在寝屋跟林殊文睡了一宿的严瑾恢复常态,早起洗漱,穿好cun衣,背上书袋,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吃完早饭就想着去学堂。
林殊文跟严融之送他进马ce,一家三ko到了学堂门外,招来不少视线。
送严瑾到阶梯前,林殊文道:“下了学堂我跟你阿父还会来接你。”
严瑾点头:“孩儿知晓了。”
目送严瑾步行上阶梯踏入学堂,林殊文转身回到马ce。
他担心严瑾不适应学堂,严融之道:“瑾儿聪明,能应对过来。”
成亲十几年,林殊文跟过去变化并不big,眸子杏圆明亮,还会有天真的时候。
即使严瑾都长到七岁了,若不说出去,都看不出他是个有七岁孩子的父亲。
林殊文轻叹:“是我过于chao心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道:“甚至不如小宝来得稳重,好在他xin子随你,若像我,我记得小时候我可不敢出门见人。”
严融之不认同,低声道:“宝宝很好。”
此话招的林殊文脸红:“我都那么big了,严融之,你不要这样唤我啦。”
严融之道:“当下无人,况且私下你不一样唤瑾儿小宝。”
不管过去多久,林殊文始终是他心里的首位珍宝,哪怕有了瑾儿也无法改变。
这r严融之带林殊文沿东街逛了一圈,下了学堂,两人就到书塾外接严瑾。
一众涌出的孩子里,严瑾不似其他小孩那般闹哄哄的,腰杆是端的最直的那个,眉眼气质有几分严融之的影子。
他瞧见长辈,步子一顿,迟疑几番,暂时抛开矜持稳重的作风,同其他孩子那般朝他爹跟阿父的方向跑。
林殊文揽住跑到身前的严瑾,至于严瑾的书袋则被他阿父接过去拎着。
少年面s微红,忍着喜悦:“爹,阿父,还要麻烦你们来接孩儿。”
林殊文一只手被严融之握起,另一只给孩子牵着。
他笑眯眯地:“回家啦。”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