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Ainfo素铺天盖地,江宜清撑着门框,腿软得都要站不住,他勉强往前走了几步,在cuang前问傅致衍:“家里抑制剂在哪?”

江宜清感觉自己的info素都快要失控,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他会因为傅致衍的易感期而被动fq。

傅致衍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似的,他愣愣地看着江宜清,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说:“没有抑制剂了。”

他注意着江宜清脸上的神q,看O似乎不怎么相信他的话,委屈得眼睛发红,“我没有骗你!”

“抑制剂在上一次易感期的时候就用完了,每次易感期我都找不到你,只能到你的房间里来,可是你的衣服味道也好淡好淡,淡到快要闻不到了……”

对傅致衍而言,已经是整整七年了,哪怕一开始江宜清的衣服上还沾染着一些info素,这么多年过去,也早已经消散殆尽了。

每一次易感期,他都只能靠抑制剂度过。

江宜清并不是不相信他的话,处在易感期的傅致衍从不说谎,他只是觉得无力,info素的影响下,江宜清腿软得打颤,qyu*本不So控制。

他想起自己cuang头柜的cou屉里应该还有阻隔贴,一整天下来,傅致衍后颈上的阻隔贴早已快要失效,何况易感期的Ainfo素是平常的千百倍,阻隔贴虽然不像抑制剂那样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但是至少能削弱info素的浓度,让江宜清好So一些。

除了衣柜里的衣服,他房间里的其他东西都在原处,江宜清拿出阻隔贴,半跪在cuang上,把傅致衍从成堆的衣服里扒拉出来,对他说:“头低下来。”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可江宜清发出的声音却又甜又软,像是呻ying。

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江宜清深吸了一ko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手还是控制不住地抖,他将傅致衍xian't上原本贴着的阻隔贴撕下来,顷刻间过高浓度的Ainfo素扑面而来,江宜清手脚发软,跌坐在cuang上喘息,他撑在柔软的被褥上,指尖发颤,甚至连阻隔贴的包装都撕不开。

直到傅致衍Gan燥滚烫的手掌覆上他的,帮他撕开了外包装。

出于本能,傅致衍说:“我不想要贴这个。”

但他还是乖顺且毫无防备地低下头,向江宜清露出脆弱的xian't,像是心甘q愿的臣服。

冰冷的指尖触上红肿xian't的一瞬,傅致衍的xian't上传来过电般的酥麻感,像是在沙漠行走已久的人在Gan渴时喝到了一捧水,但随之而来的是更big的空虚和渴意。

他一把抓住了江宜清的手腕,看江宜清难So得皱起了眉,又松了手上的力道,凑过去在江宜清嘴角边weng了他一下,全然是一个带着讨好的亲weng。

然后他不讲道理地说:“我刚刚亲了你,你也得亲我,这样才公平。”

飘散在空气中的Ainfo素浓得像一团无形的、化不开的墨,傅致衍还是穿着今早出去时的那身西装,和七年前比,裁剪合身的高定西装更显得他肩宽腿长,整个人凌厉到不近人q。

可他脸上的神q却和七年前每一次和江宜清一起度过易感期时一样,无理取闹得像只是想要向哥哥讨要糖果。

那双琥珀s的眼睛让江宜清不自觉地沉溺进去,鬼使神差般,他也学着傅致衍的样子,在A的脸颊上亲了一ko,一触即分。

易感期的A会对O的info素格外渴求,江宜清靠近他时,傅致衍闻到了馥郁的白兰花香,像羽毛滑过皮肤,带起无尽的痒意,却在下一瞬有一种领地被Q犯的感觉,他在江宜清的颈边轻轻嗅了嗅,拧眉说:“哥,你身上有其他A的味道。”

很淡的雪松味,傅致衍很快辨认出来这是谁的info素,他把江宜清抱进怀里,埋在他的颈间,han混地说:“你是不是因为周绍渊才不要我的。”

“不是。”江宜清被qyu磨得软了腰,他被傅致衍死死箍在怀里,断断续续地说:“没有不要你……”

傅致衍像是被江宜清这一句话哄好了,他说:“那你再亲我一下。”

江宜清心脏剧烈跳动,仿佛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他不自觉地想要向傅致衍靠近,但他的cun刚触上傅致衍的,便Aweng住了。

与刚刚浅尝辄止的weng不同,这个weng完完全全带着Q略xin,傅致衍托着他的后脑和他接weng,舌尖在他的ko中顶*,让江宜清恍惚中产生了一种被cou|ca的错觉。

傅致衍与他cun舌jao缠,ti'an舐着他的上颚,像是要把他ko中所有的氧气都褫夺Gan净,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A手上揉捏着江宜清腰臀上的软ro,weng得re忱又专一。

混沌中,江宜清攀上他的手臂,想让他将自己松开一些,却在傅致衍的手腕上me到了一条疤。

等到傅致衍终于松开他时,江宜清仰着脖子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他锁骨上全是汗,汗珠顺着胸ko向下滑落,很快又隐匿不见。

像是要验证什么般,他喘息着拉住傅致衍的手,将他腕上的衣服往上拉。

A袖ko处的k子不知道在何时松开了,白衬衫的袖ko下,手腕偏下的位置,赫然有一道显眼的疤。

疤痕因为增生而微微凸起,显然不是最近才留下的,而是已经许久了,像是硬物扎上去留下来的。

江宜清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想,又觉得这种可能xin太不现实,开ko时声音都在抖,“你、你这里怎么有疤?”

“玻璃扎的,”傅致衍将自己的手腕和江宜清手腕比在一起,有点骄傲地说:“和哥哥一样。”

江宜清的手腕上有一条疤,那是他五岁那年,为了帮几个月big的傅致衍挡住即将砸下来的装着糖果的玻璃罐子,被碎了一地的玻璃扎的。

就是因为这件事,苏知韵和傅阳平带江宜清去做了亲子鉴定,然后发现江宜清不是他们的孩子,将他送回了江正奇身边。

当时那些玻璃碎片扎得江宜清手腕手肘上全是血,医生用手术钳将嵌在伤ko里的玻璃残渣取出来时,江宜清疼得直哭,可他一哭,在诊室门外的傅致衍也跟着哭,江宜清不想让弟弟感到害怕难过,便没再哭出声,只敢咬着牙小声cou泣。

后来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那些细小的伤ko慢慢愈合,只有一块扎得最深的玻璃留下的疤没能消去,在江宜清的手腕上永久地留了下来。

傅致衍手腕上的那条疤,和江宜清腕上那条在一模一样的位置,长度也几乎相同,可江宜清分明记得,在他穿越前,傅致衍身上分明是没有疤的。

他低着头,用指腹轻轻在傅致衍手腕摩挲,声音低哑,“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有一次易感期的时候,我自己用玻璃扎的。”

江宜清张了张ko,愣愣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开ko:“为什么?”

傅致衍垂着眉眼,像是很难过的样子,江宜清问什么他便答什么,他说:“太想你了,可是我找不到你。”

傅致衍weng上江宜清腕上的那条疤,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哥,你当时是不是很疼很害怕?”

人总是会选择xin地遗忘一些难过的回忆,当时的一些细节江宜清已经模糊不清了,可当傅致衍问他疼不疼的时候,已经结疤好全的伤ko又似乎在隐隐作ton,强硬地要他记起。

像是多米诺骨牌接二连三地轰然倒塌,因为这件事,一切都偏离了轨迹,包括江宜清的人生。

可就算知道帮傅致衍挡下那个即将砸在他身上的玻璃罐会让父母发现自己是他们抱错的孩子,在当时的q况下,江宜清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这几乎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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