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在缱绻的cun齿间坦诚了对彼此的yu望,灼re、湿润、紧迫……每一次cun舌相缠都有更为深入的渴望随之释放,浓烈到极致的占有yu不断冲击着名为理智的弦。
琴房里充斥着气音,周叙白身上好闻的味道溶于温度与湿度都在不断升高的空气中,让瞿朗陷入了比醉酒还要重的沉迷。
周叙白的手抚me过他的后背,像是不知道怎样刚才能让他更靠近自己,托住他的腰让他ya到自己的身上,亲weng从他的嘴cun往下,weng到了散发着沐浴露味道的脖子上。
侧颈被咬住的时候,瞿朗轻“唔”了一声,抬手去推周叙白,周叙白抓住他的手腕weng他的喉结,辗转间不知是谁碰到了墙上的开关,pia嗒一声,琴房霎时亮了起来。
骤起的光晃了两个人的眼,几秒之后,周叙白看清了瞿朗发红的眼眶和黑润的眼睛,握着瞿朗肩膀的手越收越紧,某一时刻,脑海中的弦终于崩断,他俯身go过瞿朗的腿Wan腾地把人抱起来,绕过座椅走向卧室。
“就在这里。”瞿朗蓦地抓住了揽在自己肩侧的手。
周叙白停下脚步,看向瞿朗的眼神难掩q动。
“你想清楚了,周叙白。”瞿朗的呼吸还不平稳,抓着周叙白的手却很用力。
琴房对周叙白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任周叙白选择,“要么不做,要么,就在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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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他选的地方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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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灯光映得浅棕的瞳仁扩了扩,周叙白眼中的qre渐渐褪去,确认瞿朗不是在开玩笑,眉头慢慢皱起,问:“你一定要这样?”
“对。”
k在肩膀上的手指收紧,瞿朗轻嘶一声,“轻点儿。”然后觑着周叙白的表q,略带讥诮地翘起嘴角,说道:“怎么?做不到吗?”
周叙白扫过他讽刺的笑容,淡s的嘴cun轻启,又随着捏得泛了白的手指一道合上,眼帘低垂眼眸轻颤,似乎在与某种强烈的q绪做着抵抗。
那该是个很为难的抉择,瞿朗近距离对上周叙白因自己而动摇的眼神,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想着这样就够了,于是伸手扶着周叙白的肩膀站直,体贴地结束他的挣扎:“做不到就算了。”
周叙白没有说话。
瞿朗笑了笑——他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或者说,这正是他要的结果。与陪伴周叙白二十五年的钢琴和原则相比,他们之间的恋爱太过短暂仓促了。
心跳与呼吸恢复平稳,瞿朗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走到琴房门ko,手按到门把上,说道:“今天是我喝多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前的事……也一笔go销吧。”
他说完就要拉开房门,然而,就在他的手肘往后撤的时候,周叙白的手从后面伸来,牢牢按在了他的手上。
“瞿朗——”周叙白的声音低得几乎要与外面的黑夜融于一体。
身体被从后面笼罩住,瞿朗吓了一跳,后颈的汗毛顿时立了起来,不等转头,周叙白的手往上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门把上移开,直接将他抱起,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放到了钢琴上。
一排琴键被ya下发出铮的嗡鸣,不是很响,传到周叙白耳中却震耳yu聋。那不仅仅是弦锤敲击琴弦的声音,更是他默许心中某条界限被推倒时发出的轰鸣。
他被震得抿起了嘴cun,低头抵着瞿朗的额头,呼吸轻到几乎听不到,碰在瞿朗脸侧的手指竟然微微发着抖。
瞿朗被他的异样惊住了,下意识后仰寻找借力点,不小心按到了腿两侧的琴键,抚在他侧脸的修长手指登时一蜷。
“周——”瞿朗抬手,刚要说话,在他颈侧收蜷的手指突然张开,握住了他的侧颈,紧接着,周叙白用力weng了下来。
随着软而re的嘴cunya下来的,还有周叙白矛盾ya抑到极致的q感,瞿朗一时忘了反应,只轻微腾挪,就有混乱的琴音接连被奏响。
“你等等——”事q的发展出乎意料,瞿朗震惊地推开周叙白,周叙白并不看他,顺势解他睡衣的k子,沿着他的脖子往下亲到锁骨。
“等等,周叙白,”瞿朗很多年没这么慌张过,抵住周叙白的肩膀想要从钢琴上下去,稍有动作就又被拦腰带了回去,反复几次,琴音扰人,瞿朗心里更是乱成一团,手上真的用了力,猛推了周叙白一下,“我说等等,你聋了吗!?”
周叙白被推开了一段距离,额发阴影下黯淡无光的黑眸一错不错地注视着气喘的瞿朗,许久,说道:“我相信你——”
瞿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借着系被周叙白解开的k子给头脑降温,只是他的手不怎么听使唤,几次都没能对准k上去。
被说不清的负面q绪包裹着的周叙白慢慢走近,声音沉如冰面下的湖水,“——出了这个门,你可以把以前的事一笔go销,你总能做到,”瞿朗怔怔的,任由他的手指伸进自己的手心,隔开手里的k子,“但我不行。”
所以,必须把瞿朗留在这里。
周叙白低头抚过瞿朗右腕上的伤疤,证明似的把着他的手往下按去。
瞿朗的手心接触到微凉的琴键,高音区叮叮的琴音将他的呼吸推到了将叹未叹的顶峰。
他心中的震动绝不比周叙白少,但在看清眼前人绝不似玩笑的神q,又快速瞥了眼被按在琴键上的手后,卸去了绷着身体的力道,忽而挑了下眉,彻底放松地往后靠去,故作无所谓地“哦”了一声,移开视线说道:“那你做吧,记得轻点儿,别弄得太疼了。”
杂乱无章的琴声穿过琴房半掩着的门传到了走廊,一件深蓝s的睡衣擦着雪白的琴键落到了地上。
选在琴房这种地方做j本与舒适无缘,后背卡在钢琴边棱上,坐得也不是很稳,很快瞿朗便在周叙白手指的开拓下发出了克制的低喘。
两人像是在赌气,自从瞿朗说完那句话,便在没有jao流过,周叙白听到他的声音,偏头关注了下他的状况,便又不留q地往更深处探去。
真是自讨苦吃。瞿朗心想。
他只希望能尽快结束这种折磨,于是按住周叙白的手臂,不耐烦地说:“别弄了,直接来吧。”
周叙白静了一瞬,无声地把他的手挪开,没有理会他的要求,继续扩张。
“……”瞿朗心里有火没处发,将短促的气音ya在喉头,放弃地往后一仰,浑身上下写着几个字: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漫长的扩张之后,周叙白靠近weng他,瞿朗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撑开,有灼re的硬物一点点顶了进来。
很疼。
但更难忍的是异物感与最私密的部位被入Q带来的羞耻与不安。
周叙白停住,扶着他的腰,终于开ko:“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