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 / 2)

说完他抬腿往外走。

祝宗宁要留下,但行李箱被偷了,随身连件换洗衣服都没有,好歹得给他研究买件羽绒服。

他掏出手机看地图,翻找最近的商场,祝宗宁亦步亦趋地贴着他跟出来,尾巴似的粘着他,看上去有点惊魂未定。

这房间就那么big点地方,贺兰牧险些被他踩着脚,躲了他一下:“还贴这么近Gan什么?我都答应你留下了,又不会把你丢这跑了。”

然而祝宗宁还是离他特别近,简直要跟他变成连体婴了,“piapiapia”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而后神经兮兮地四下看,再度跟贺兰牧确认:“牧哥,这儿真闹鬼a?”

第84章 牵着我的手睡的(二更)

贺兰牧说的农村真实住宿条件,祝宗宁没放在心上,信ko雌黄一句“闹鬼”反倒是把祝宗宁吓了个够呛,晚上睡觉不敢闭眼,非要牵着贺兰牧的手。

但贺兰牧轻而易举识破他的小伎俩,拍了拍他枕头,说:“安生睡觉,别找扌喿。”

经历了一天的兵荒马乱,祝宗宁一直到和贺兰牧并排躺在酒店的bigcuang上,心才算是落定,找到一些安稳和踏实地感觉,浑身放松下来,有些睡不着,不怕死地撩贺兰牧:“我给的,牧哥你要吗。”

贺兰牧本来就憋得难So,心里头一股火烧得旺,可这酒店里头没油也没T,条件完全不允许,偏生还有人不怕死地往他怀里钻,他咬着牙摁住祝宗宁:“明天坐ce要四个小时,中间一个多小时走山路,颠得不行,你确定你现在要作死?”

“你怎么老吓唬我。”祝宗宁嘟囔一句,但是好歹安分了一些,静静地侧躺着,看着贺兰牧的脸,“那牧哥,你能再喊我一声宁宁吗?”

给点好脸s就得寸进尺,贺兰牧简直无语,可在祝宗宁出现在沛市派出所的时候他的心就软了,只能纵着他,伸手把祝宗宁的手抓进了自己手里,问:“这样能睡了吗?”

掌心温度传递过来,温暖Gan燥,他们靠得那么近,祝宗宁快乐得快上天了,跟贺兰牧十指jao握在一块,幸福得闭上眼睛,对贺兰牧说:“牧哥,晚安。”

一觉睡到r上三竿,早上醒来的时候祝宗宁已经整个人都滚进了贺兰牧怀里,后背贴着贺兰牧结实的胸ko,能够感So到对方呼吸时候胸j的轻微起伏。

祝宗宁揉了揉眼睛,前一晚哭的太狠,虽然后来用冷水冲了好几次,等眼睛不肿了才睡的,但早上起来眼睛还是有点不舒服。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眼睛的不舒服了。

意识回笼,他清醒地感知到自己睡在贺兰牧怀里,不是做梦,是真实的和贺兰牧j肤相贴地睡在一起。

这种场景他渴望太久,却又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之前那几次他睡在贺兰牧那,就算没有被赶去次卧,贺兰牧也从来不可能抱着他,总是裹着被子睡在cuang铺一头,和他中间隔着分明的楚河汉界。

祝宗宁很轻地眨了眨眼睛,又不动声s地往后挪了一点,想要往离贺兰牧更近的位置靠一点。

但他才弓起腰动了一点,贺兰牧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问他:“醒了?”

祝宗宁被抓了包,小动作一瞬间僵住,顺势在贺兰牧怀里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蠢蠢yu动想在贺兰牧那儿讨一个早安weng。

但他迟疑了一瞬间,贺兰牧就已经掀开被子翻身起cuang,“哗啦”一下拉开了窗帘,说:“醒了就起来,天气预报说下午可能要下雪,到时候就回不去了。”

机会错失,祝宗宁懊恼地从cuang上爬起来,钻到浴室去洗漱。

洗漱完,他也没有别的衣服能换,只能接着穿前一天的衣服,跟着贺兰牧下楼吃了个早午饭,ro包子和豆浆。

吃完去附近的商场买衣服,市区最高档的商场挂着的牌子都是祝宗宁听都没听过的,在超市买水的时候就顺便把洗漱用品给买完了,然后去二楼,贺兰牧给祝宗宁挑了两T保暖内衣裤外加一件长到小腿的黑s羽绒服,全都毫无设计感,主打一个厚实保暖,祝宗宁只敢用眼神嫌弃,然后在付款的时候抢着亮出自己的手机二维码。

贺兰牧不跟他抢,等他刷了卡,直接把羽绒服抖落开T他身上,说:“走吧。”

祝宗宁被他T成了个企鹅,跟在他身边,对自己即将面对的住宿环境一无所知,还沉浸在前一天晚上贺兰牧主动牵了他手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回程的时候贺兰牧不着急了,ce速ya得不快,祝宗宁趴在ce窗户上往外看,天有点灰蒙蒙的,北方的冬天是荒秃秃的,树木都只剩下枝丫,鸟雀都没有一只,但这些看在祝宗宁眼里都算美景,他拿手机咔咔拍了好几张,最后悄悄调转摄像头,对准自己和专心开ce的贺兰牧,悄咪咪照了一张合影,设置成了自己的微信头像。

没过几分钟,赵虔发来微信问候:卧槽,这是追上嫂子了?

祝宗宁瞄一眼贺兰牧,对方在专心开ce,没注意他,就低下头big放厥词地对赵虔说:反正昨天他是牵着我的手睡的。

赵虔真心实意:牛b!

祝宗宁又嘚瑟:是他心软,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朋友a。

赵虔发来一个翻白眼的表q。

祝宗宁于是也锁屏了手机,毕竟贺兰牧并没有明确表示是不是愿意跟他重修旧好了,昨天晚上那个牵手也没有任何明确han义,毕竟之前他们也上 cuang,但是贺兰牧是拿他当P 友的。

想到这,祝宗宁感觉自己还得努力,放下手机去me放在置物架上的矿泉水:“牧哥,你喝水吗?”

贺兰牧接过矿泉水灌了一ko,又把瓶子递回去,祝宗宁暗搓搓自己也对着瓶ko喝了一ko,假装亲到了贺兰牧。

但紧跟着,他就想起来以前玫瑰花j也都是坐在副驾驶,顿时又酸了起来,问贺兰牧:“牧哥,那之前,那个谁……也给你递水吗?”

“谁?”贺兰牧看了他一眼,“玫瑰花j?”

祝宗宁前一天说秃噜了嘴,把自己给人家起的外号说了出来,这会儿只能不自在地“en”了声,可又很在意这个问题,就又说:“他坐你副驾驶吗?”

“人家叫谢寻年,算起来还比你big几个月。”贺兰牧知道祝宗宁心里其实在想什么,没回答“递水”和“副驾驶”的问题,直接说,“我们俩现在算是工作搭档,这次出来也是为了拍视频,没你想的那些事。”

“哦……”祝宗宁嘴角要ya不住了,抿着嘴笑得眼睛都Wan了,听见贺兰牧又说:“还有我提醒你,小谢有自己的心上人,现在我们就住他男朋友的外婆家里,到了地方别乱说话,知不知道?”

祝宗宁“enen”地点头,心想如果他跟你就普通朋友,我还有什么话能乱说,然后他就随ko问道:“那他男朋友呢?也和你们一起来的吗?”

贺兰牧打着方向盘转Wan,进到高速收费站,告诉祝宗宁:“死了。”

祝宗宁震惊了,一直到贺兰牧jao完了高速费,ce子都从高速收费ko下去开进了县区,他还没能完全消化掉这个info。

他对玫瑰花j,a不,谢寻年,的感q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从单纯的嫉妒演变出来一种同q,又从同q里头衍生出来一点庆幸和后怕,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感。

良久,他才“a”了声,算是做出了回应,又讷讷地跟贺兰牧说:“牧哥,怪不得你生我的气,之前我们俩多好a,我还不知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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