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什么时候进来?”

“现在就可以。”

“说好了a,待会儿最左边那个不准动,右边数起第二个你多看看。”郝峥又提醒一次,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太明显。

盛闵行嗤笑一声,他觉得有些好笑,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能把郝峥这样花名在外的收拾得服服帖帖。

郝峥掏出手机,对着手机用语音输入一串加密语言,盛闵行听不懂也不打算听懂,没两分钟一列人就整整齐齐推门而入。

有钱人花样多也有多的好处,比如取向在他们这群人眼里反倒不是什么不能开ko的秘辛,喜欢异xin的自然big把,但喜欢tx的也比比皆是。他们有的是心之所向,有的只是图新鲜随便玩玩。不管处于哪种,这些人总能从那一水儿帅哥美女里挑到一两个合ko味的。

今天这局本来就是郝峥带头组的,让相好一展笑颜的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最左边那个是领头,一进来就直奔郝峥这边,郝峥也无暇顾及盛闵行了。

照着郝峥刚才的提示盛闵行视线锁定在那个被指定的人身上,目测二十岁出头,脸上不难看出青涩和慌张。盛闵行很遗憾的想,并不是他感兴趣的类型。

那个男孩被盛闵行长久的注视着也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知是灯光问题还是单纯害羞,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那头郝峥终于得空,暗戳戳用手肘怼了把盛闵行,盛闵行流露出一种可以称之为遗憾的神s,他随即转过头,摊摊手对着身边人耳语:“没办法啦宝贝,他不喜欢我也不能拿刀b着他喜欢。”

那人打扮更加“醒目”,闻言也没有过多的反应,不知是在憋big招还是真不计较。

那一行人留下的留下,余下没人选的全部被遣退,包厢里音乐震耳yu聋,有人混乱中摁下了呼叫铃。

没过两分钟,走廊中的灯光有一丝泄露进来,沈渡津顺着指示推开了包厢门。他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暧昧旖旎,但也见怪不怪。

今天是他第一次轮转到VIP区,虽然这种q况见怪不怪,但普通区还是会更加收敛一点。

他微微躬身,声音清冽:“请问需要什么Service?”他一开ko就像拂面而来的冰雪,所有嘈杂在他清冷嗓音的衬托下更加失了s。

章棱愣愣的放开手边的人,眼神在沈渡津身上流连:“五瓶黑桃A绿金版。”

那眼神任谁看见都心生恶寒,沈渡津当然发现了,没露出什么不适的表q,Gan脆利落的答了声“请稍等”,头也不回的走出包厢。就像在泥泞沼泽中生存的鱼一样,他的确感到不舒服,但却能习惯沼泽的湿臭。

“章三这是见一个爱一个,见两个爱一双?”

除了盛闵行这种在云城混得非常有头有脸的会叫哥以外,这帮太子爷的习惯是家里排行老几就叫那人的姓加排行,比如章棱在章家排行老三就叫章三。

“我看他眼珠子差点都被人家挖走了……”

他前脚刚出去后一秒包厢里就爆发一阵不小的起哄声,有说刚才那侍应生不做些别的实在是暴殄天物,也有人言辞露骨,把沈渡津从上到下都剖析了一遍。

盛闵行不怎么注意那头的动静,侍应生进来的时候他邮箱里刚收到一份新鲜出炉的报表,彼时他还沉浸在密密麻麻的数据中无法自拔。

沈渡津将盛放着五瓶黑桃A绿金版的小推ce推进包间。

他轻声询问章棱是否需要开瓶Service,在得到章棱充满调戏语气的肯定答复后,他不紧不慢地用吸尘布擦拭每瓶酒的瓶身。

他手型好看,即便戴着白手T也不难看出富有骨感。开瓶QI一塞一撬,“pia”的一声轻响,瓶塞应声而起,像在表演什么戏法。

侍应生开酒并不引人注目,但包间里的人眼睛都不自觉跟上角落里开酒的人。

包括盛闵行,他在沈渡津进来前刚处理好那封工作邮件。

沈渡津上半张脸藏在黑暗里,下半张脸落在镁光灯的光斑里不甚清晰,但这并不影响盛闵行断定他就是几个小时前在步行街碰见过的齐度翻版。

纵使知道那人不是齐度,他不免还是会沉溺在那张酷似齐度的脸里。

世界上概率最小的事q发生在今天了,他遇见那个长得像齐度的人,又在几个小时后遇见第二次。

沈渡津开完酒,想起需要询问是否需要用冰块镇酒,转头瞬间视线zuang上了盛闵行的眼睛。

又是那个认识“齐度”的人。

他眼皮狠狠一跳,随即快速的眨了下眼睛,遮盖住那份错愕。

“请问酒需要加冰镇吗?”

章棱垂涎美s,自然会应需要。

沈渡津微笑道:“好的。”

沈渡津出去了,盛闵行窝回沙发里,一脸冷肃,不知在想些什么。郝峥好像有新发现,朝着门的方向努努嘴,一副看戏的表q问盛闵行:“感兴趣?”

盛闵行没正面回答:“他很像齐度。”像到几乎让他觉得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提起齐度,他亢奋过后明显有些低落,他垂着头,由于坐在角落的关系,他big半边身体都埋在黑暗里,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q。

郝峥不可思议道:“不是吧哥,都多少年了,我刚认识你那会儿你就满心满眼都是他,我以为这么些年你谈了这么多个早就把他放下了。”说着他将旁边的人搂得更紧些,“你就看看我,‘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他与手边人对视一眼:“你说是吧小艺?”那个叫小艺的男孩自然附和。

“他跟那些人不一样。”盛闵行捏捏过度紧绷的眉心,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令意志更加清醒一些。他也不奢望郝峥能听明白,整个人由内向外透着失落:“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你们好好玩,人我也看了,不喜欢,我先走了。”

说完他整了整西装外T和领带,站起身准备走人。

“盛闵行!你要真这么想齐度你把刚才那Service生包下来不就好了?”郝峥像是突然被戳到了ton处,甩开小艺跟着站起来朝他吼道。

他用力抹了把脸,像是要抹掉什么很沉重的东西,声音颤抖道:“你凭什么说我不懂,霍巡TM的这么多年……”

郝峥说到一半像是突然被什么卡出了声带,突然静止下来,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空气里只剩下震耳yu聋的音乐声。

谁心里还没个白月光朱砂痣的呢,天天有事没事就揭开伤疤到处宣传多没意思。

半晌郝峥叹了ko气,拍拍盛闵行的肩膀对他说:“闵哥,真的,听我一句劝,趁早放下齐度吧,要实在不行就把刚才那小Service生包下来,没有灵魂也有个皮囊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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