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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姜小梅身死北山(2 / 2)

“这次回来就是给她那个弟弟送钱吧。”

“不回来哪里会出这事……”

人群围观了一会,不见里面有人出来。

等过了一刻钟,只听“吱~吖~”一声。

紧闭的屋门被打开,年轻人从门里探出头来,声音平静:“请问,可有婶子愿意给我姐姐擦拭身子,我一个男人不方便。”

之前说闲话的街坊又都围了起来,年轻人又道“十两银子,现给。”

几个妇人忙堆上前,年轻人抬手指了最后面,一个面容被烧毁的女人茫然的走过来,她是路过的,见周围的人都看她,很是局促不安,一锭银子落在她手中,她惶恐的揣在怀里,连说了好几次谢谢,顺着年轻人的手指的方向朝屋里走去。

年轻人‘砰’的一声关上门,将身后再次响起的议论声隔绝于耳。

屋内,陈设整齐Gan净,姜小梅的尸体躺在厅堂的中间,她身上的血已经Gan涸,透着一股阴冷的暗沉,原本被血和雨水打湿的头发和脸也被擦的GanGan净净。

女人拿了棉布走向已经打好的清水旁,壮着胆子上前解衣服,这时她看见了姜小梅后背的窟窿顿时觉得触目惊心。

忍着害怕给姜小梅擦完身体,换上新衣,走出去,见年轻人坐在院子中,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女人看着他孤零零的背影,轻声道:

“姜亦a,你还是快去县城找找你姐夫,听说他现在在县衙里做事,你一个人怕是拿不定主意。”

姜亦转过脸来,平静道:“我知道的,多谢。”

他生了一张俊秀Gan净的脸,眉如墨画,眼如点漆,轮廓柔和,神q是平静淡漠的,静静的坐在那里。

女人不敢去看他的眼,那眼里总是透着无尽的孤独与漠然,女人心想:姜小梅这个半路投奔她的弟弟一点也不像她,更不像是乡下长big的。

送走了女人,姜亦坐在院中发了好一会呆,他对身边亲人的离世并不算太陌生,很久以前的母亲,再近一点的慧玄,到现在躺着的姜小梅。

姜小梅闭着眼,面容平和,一如她生前的样子,姜亦在接过尸体的一刹那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脑海里跳出的是上次她来的样子。

“别冷着脸,多笑笑,你笑起来才好看哩。”

“待在家里多无趣a,出去认识认识小姑娘,别人有你这么big,孩子都有俩了。”

姜小梅放下自己做的绿豆饼,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

他那天犹如从前一样,回她:“我知道了。”

姜小梅就用手点着他的头,没好气道:“反正每次你都这么说。”

姜亦的视线回到面前石桌上,上面摆着一根带血的细针,那是从姜小梅后脑取出来的。

姜亦对小镇衙役的说法不置可否,他知道不是王屠户下的手。

这根针从外表看细如牛毛,用力也不见Wan折或崩断,是这个偏僻小镇没有的工艺,更何况针上淬了东西,他无法判断是迷y还是毒y,但种种现象都展现出姜小梅死因蹊跷。

也许正如衙役所说是冻死或流血过多而死,但是否真的是因为脚滑而失足跌下山坡,尚未可知。

他的姐夫杨木头,从前姜小梅回宋阳镇,他总是会叫上同乡或者花钱雇人陪姜小梅回来,但这次,姜小梅是一个人。

等放置好姜小梅的尸体,姜亦离开了这间他住了四年的小屋,雇了头毛驴,一路向着临榆县城的方向而去。

他专门去了北山,看了姜小梅跌落的地方,一big片沾着血迹的枯草歪歪扭扭倒了一片,人的确是从坡上摔下来的,往上看,一块凸起的有棱角的石头上沾了血,看来是姜小梅摔下时zuang上的,而坡上湿润的泥土也只有姜小梅一个人凌乱的足迹。

从临榆县到宋阳镇有一条小道经过北山,但姜小梅一般回宋阳镇都是走的官道,除非她当时很着急回家所以走近道。

从被踩乱的杂草看,她当时似乎无法辨别脚下的路是通往哪里,但姜小梅在宋阳镇生活了很多年,北山地形简单没有高big的树木遮挡,即使不常去,也不至于会在北山迷路。

夜黑风高,明月高悬,昨晚的姜小梅躺在这里时,又是怎样的q形,她那时还有意识吗,还是在昏迷中不知不觉离开的人世。

姜亦一路走一路想着。

到达临榆县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姜亦雇的驴哼哧哼哧赶到杨木头在县城的家时,四下寂静无声。

姜亦上前拍门,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应答,他索xin翻墙入内,刚一落地就j起一片灰尘。

入眼的是姜小梅最喜欢的悬铃花,早已凋零枯萎,桌椅板凳都有了一层灰,说明姜小梅昨天不是从县城的家回的宋阳镇。

他又仔细检查屋子,房间东西摆放整齐,厨房的锅碗也是洗Gan净晾起来,不像匆忙离开的样子,姜小梅和杨木头的衣服都少了几件,他们也许要出远门。

姜小梅的衣服在她的包裹里,和银子装在一块,那杨木头是去了哪里呢。

搜寻了一圈原路返回时zuang上隔壁住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伸着懒腰,见着他me了me头疑惑道:“你谁a,这一片没见过你a。”

姜亦从墙上跳下,淡定道:“我是他们同乡人,有事找他,big哥知道这家人去哪了吗?”

中年男子不疑有他,反而朝他漏出玩味的笑来:“你不知道罢,这家的男人,回老家过完元宵回来没几天,家里进了两个女人,有一个还特别漂亮,住了好几天呢。”

“后来人就不见了,都说是跟女的私奔去了,哈哈,他婆娘说出去找,到今天也没回来。”

中年男人笑容暧昧,冲姜亦挤眉弄眼:“你找他们什么事a?”

“你见过这家男人和别的女人跑了?”姜亦问。

男人理所当然道:“big家都这么说,要不然怎么那个漂亮女人不见了,他也不见了。”

姜亦接着问:“他妻子有说去哪里找吗?”

中年男人摇头,摊开手:“不知道。”

姜亦沉默着牵着毛驴往集市的方向去了,汉子在身后招招手:“欸,欸,欸,还没说完呢,听说他婆娘也是去找别的男人……哎吆,谁打我!”

背过身的姜亦收起手上的石子若无其事的走着,他最后一次见杨木头和姜小梅是元宵那天,他们从县城回了宋阳镇。

那时天寒地冻,他一个人在宋阳镇待着,姜小梅说他一个人过元宵孤零零的,便和杨木头回来,三个人煮了一big锅元宵,又在家里办起花灯节。

杨木头做的花灯,他很会用简单的木条做出新奇的小玩意。

做完后让他和姜小梅猜,杨木头会笑着把谜底暗示给姜小梅,姜小梅却不答,又来小声提示姜亦,杨木头便big叫:耍赖!耍赖!

屋内烛光摇曳,花灯映照,等猜完了谜语,他们就就各自回自己的屋子睡了,屋外北风凛冽,姜亦默默烤着姜小梅生的碳火,就着风声和碳火噼里pia啦的声音睡了过去。

然而不过一月已是物是人非。

姜小梅身亡,杨木头不见了踪影。

刚才的男人虽然长舌爱嚼舌根,但起码给他提供一定info。

一个漂亮女人,他想起刚才在姜小梅房间捡到的东西,心里已有了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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