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走的利落Gan脆,哪会留下一息一影。崔珏捧起死簿,执笔蘸墨道:“二位,名字。”
“刑天!”飞头蛮恬不知耻道。
崔珏毛笔big挥,浓墨溅他一身:“再闹我院里一整缸墨汁都给你灌下去。”
筱知的白衣无辜被牵连,她薄薄叹了一声气道:“说完了名字便可以走了吗?”
“走?”崔珏朗朗笑道:“二位在人间作j犯科,先去阎王殿So审吧,big黑小白听命!”
崔珏高呼,身旁冒出两缕青烟,黑白无常登时立现,谢必安挥着哭丧ban,不先ya鬼反倒板起脸s不喜不怒道:“崔big人,什么时候给我们取的新名字?”
崔珏那是随ko胡言,哪记得心窝子里,反倒问他们:“什么新名字?”
范无救司空见惯:“崔big人就是这样,老谢,我们办正事要紧。”
(贰)终
筱知和那飞头蛮被蒋阎王判了三十年的地狱苦刑,出来时被折磨得几近癫狂,皮囊big损,不可再用,于是她到处掘妙龄女子的新坟,但模样皆非绝s,实找不到满意的美人皮,后来无意在荒冢里翻出了一幅画像,画中女子的眼睛黑漆漆的,纯净如雪,模样亦是憨态可爱,清雅灵秀,任人见了都欢喜得紧。
可惜不够娇媚,与筱知向往的脸出入非常,她丢开画,手往下刨去,挖出一副棺材,这棺材看着很新,漆皮不脱一层,还泛着油光,她想里面是否有一位下葬不过几r的姑娘,立掀了棺盖,登时惊诧万分,里面躺着的正是画像中的女子。
女子尸身完好,只有刚死下葬才能保存如此,可是按照当地习俗来说这是万不可能的。
她又捡起画像,此画落有“陶皖”二字,瞧着应是这位姑娘的名字。
“虽然不是我十分想要的,拿来暂且用用倒无妨,这位姑娘,反正你都已经死了,你就当做做善事,成全小女子我吧。”她森白的骨爪长出了尖利的指甲,正要剥下她的皮,这女子的眉心忽然现出一道金印,筱知So不住此强big的法印被震到远处,指甲悉数断落。
“难道是仙身吗?”筱知从地上爬起来,差点灰飞烟灭,心有余悸的又回到棺材ko偷偷看了一眼:“既然是神仙,为什么会葬在这里?”筱知无法理解,她只明白,现下要取这张皮,简直是妄想。
她复盖上棺盖,埋好又拜了拜,磕了三个响头,神仙她可得罪不起,刨了人家的坟,妄图人家的皮,若被九重天知道,她又得So一番折磨。
“虽然用不了她的皮,随便找来一张普通的皮,照着她的模样画应该也可以吧。”她心里这般想,马上对着她的坟头恭敬道:“好神仙,你虽不是千娇百媚,可也算我见得姿容最出s的了,用用你的脸,想必你不会怪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