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不知如何回答。
“那孙佑安定是报复心切,如果我们不尽快,他真会酿成big错。”苏寒笙道。
“话虽如此,可是那两兄妹也不是善茬,先让他们尝尝苦头我们再动身。”苏寒笙在姜槐脸上见到从未有过的Xiee气。
苏寒笙忧道:“万一来不及怎么办?”
“来得及来得及,那孙佑安也不过是想吓吓他们罢了……”姜槐似乎早就明了孙佑安的为人,显然并不惊慌。
(柒)终
苏寒笙见他如此胸有成竹,倒也放宽心来:“看来这孙佑安还是念及兄妹之q的,虽被他们害死,也不想要他们xin命……”
“寒笙a,以后你在斩妖除魔的时候一定要区分真假善恶,查清事q真伪再做定夺,不可鲁莽,也不可扭曲是非。”
姜槐的苦ko婆心苏寒笙一直很So用:“槐big哥,我都明白的。”
结果姜槐接下来道:“只是这道理放在别人身上好用,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便难以控制,我若是孙佑安,可能就……”
苏寒笙惶恐道:“亏得槐big哥不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姜槐食指点点他,摇头笑道:“你说这话,还是不big了解我a,若是被自己至亲所害,其实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我若真狠下心来报复,只会满脑子都是仇恨,不会像如今这般洒脱,但是怨气尚在,无可奈何……”
苏寒笙见他颇有感触,便道:“槐big哥说这话,好像也经历过类似之事。”
姜槐长太息:“谁家没个难念的经,我们一家兄妹四人,如今只剩我和三弟尚存于世,严谨的说,最终活着的只有三弟一人。”
苏寒笙怔愕:“独留世间的人才是最ton苦的吧。”
姜槐任达不拘,逍遥自在,可每提起家中事又像是六神无主:“我不知他是否ton苦,我只知当初连自己姓名都不知,任人欺负,胆小怕事,还整r过着r复一r的生活,所爱之人就在眼前却浑然不知的傻子……挺ton苦的。”
苏寒笙黯然叹息:“槐big哥说的可是自己?”
姜槐收回对孙家的触目伤怀,宛然游戏江湖的做派:“我说的是个傻子,我又不是那傻子,哈,我能是他吗?哈哈……”
苏寒笙觉察出他是在苦中作乐,心中越苦表面越快乐。
他不捅破窗户纸,跟着姜槐一起嘲笑那个“傻子”。
(捌)终
半月后,几经周折,姜槐与苏寒笙协作,拿下了孙佑安,回阴曹地府的路上见有叫卖“杜康酒”的,一时又想起陶皖酿的酒,愁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