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头拉着孙佑安的鬼魂,提着壶酒,走路不稳,忽东忽西,神q恍惚的踟躇在黄泉路上,孙佑安都看不过眼:“小船夫,你这样怎么带我回酆都?”
姜槐借着酒劲儿,豪言担保:“我办事你放心!我,我一定会,会把你送回家的!”
孙佑安眉头紧锁:“算了,你解开魂索,我自己去酆都罢了。”
“这怎么行呢?你跑了怎么办?”姜槐拦路big喊。
“我跑什么呀?你,唉,还是等你清醒再说吧……”
果真等到姜槐醒了酒,孙佑安陪着他在黄泉路过了一夜,姜槐醒来后与酒醉时判若两人,他此时冷静出奇,眸子锐利如刀,他侧目瞧着孙佑安错愕的脸,半晌未说过话,好像意识还泡在酒里正挣扎着出来。
就在孙佑安被盯得坐立不安时,姜槐毫无征兆的开ko了:“走。”
把他jao给崔珏,任是一言不发的离开判官府,姜槐脑袋还是偏沉,后劲儿挺足,他这次没有立即回奈河,而是找了个小摊坐下醒酒。
“花魁筱知来啦!”
“可真美a……”
姜槐半垂眼睫,突然的re闹使他清醒不少,这时小二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客观,麻烦让一让,我要把桌椅收拾一下给花魁让个道。”
姜槐乖乖站起来,挪到一边,正当时,无数人涌进来,把他又往里挤了挤,他忍不住眼白一翻,区区花魁排场搞这么big,害得他都没地儿走。
又想起谢必安形容她的容貌是有多么不堪入目,他也好奇的向那装扮的花里胡哨的big步辇瞅上几眼,筱知落落端坐,静若处子,无数花瓣围着她抛撒,任是那夺目的红衣,如墨的长发,她的眼睛平淡如水,目空一切,更可说是麻木不仁。
姜槐的视线跟随着她,紧盯着她,不曾错过一眼,甚至跟着她挤过重重人群,追逐着他们游行的步伐。
“我一定是看错了!”姜槐不可置信的低喃,big脑空白,他除了追上他们,什么也不想。
半道被谢必安一胳膊拐下,他方如梦初醒。
“你拦着我做什么?”姜槐茫白的瞪着他道。
“我没有拦你a,就是打个招呼,我看你一直在往前走,见我也不理,跟丢了魂儿似的,没事吧?”
姜槐意识到什么,指着big步辇消失的方向:“那花魁,她的脸……”
“她的脸怎么了?”谢必安急张拘诸道。
“你瞒着我,还撒谎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