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昏聩的眸子闪烁粼波:“都这么多年了,他人已经长big,我强迫不了他什么,他既然能独闯江湖,我又岂能灭了他的志向,只是这big过年的……”
……
(拾)终
筱知姑娘的房间传来一声惊叫,只见她从窗内飞出,仓皇而逃,后面的男子紧追不舍,黑白无常巡逻时zuang上他们两个,筱知如见救星,马上串到他们身后,指着穷追而来的姜槐道:“二位无常爷,快救救小女子吧,那,那小船夫疯了,他要扒我的皮,还想让我魂飞魄散。”
路人听罢,愤愤不平道:“那小船夫不好好渡魂,还敢欺负我们的筱知姑娘。”
“二位无常爷,一定要替筱知姑娘做主a。”
……
周围的鬼对惩制姜槐的呼声愈发高涨,姜槐被众鬼唾骂,言辞越是不堪。
谢必安和范无救都有些束手无策。
“你们都瞎了眼了吗?喜欢一把骨头?”姜槐怼怒道。
“我看是你这小船夫才是个睁眼瞎吧,人筱知姑娘是画皮鬼,自然以美人皮为主,她的皮相那是万里挑一,举世无双,你却只看到她的骨。”
“就算是骨,筱知姑娘的骨相也是最美的!”
……
姜槐无法理解,她究竟有什么魔力,让这帮人跟猪油蒙了心似的,既爱她的皮又爱她的骨……
筱知收住眼泪,注视着他的眼睛里隐隐约约有些洋洋自得的意味。
姜槐笑了,他从未遇见这般可笑之事:“画皮鬼,你用着别人的脸与无数男子相欢,不知会对他人造成怎样的后果吗?你自己不自尊自爱,也别污了别人的名声!”
刹时,筱知被他这样的话气得浑身颤抖,羞红满面:“我不自尊自爱?就因为我是冥朝楼的花魁?你知道什么a!不是什么男人老娘都看得上的!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那种低贱、下作、不知廉耻的女人?”筱知不再畏他,反而阔步走到他面前,满目泪痕,满腔愤怒,戳着他心ko郑重其事道:“你今r就是让我魂飞魄散,当众扒我的皮,拆我的骨,我也不会和你多说有关这张脸的一个字。”
姜槐认识到自己的失态,退一步道:“对不起,我话说重了。”
筱知冷冷一笑,与他擦身而过。
(拾叁)终
阴曹地府的烟火,不逊人间的华丽。
姜槐独坐房瓦,和白兔赏此夜景,白兔这一生都陪在姜槐左右,它命中最后一刻,还往他怀中缩了缩,感So终刻温暖,才心满意足的合上了眼睛。
“小皖……”
白兔渐渐没有了温度,身子逐渐僵硬,很快化作尘埃,随风而逝……陶皖的七魄从白兔的身体中流泻而出,姜槐取出琉璃瓶纷纷将它们收回原处,小心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