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父!二伯父!新年好呀,可算找着你了。”
姜槐呆怔,眼看着一白衣胜雪,貌似金钗之年的丫头正吃力的爬屋顶,她行动迟钝,翻上屋顶也是温tun水,姜槐拉她一把,她马上笑眯眯的道:“谢谢二伯!”
“你是谁?为什么叫我二伯?”
“我是姜雪a,您是我父亲的二哥,自然就是我的二伯啦!”
姜槐big骇,怎么突然就冒出个侄女儿来?
姜雪模样看起来俏皮机灵,姜槐只觉不可思议,姜异怎会有这么个既乖巧又伶俐的俏闺女。
“二伯,我还给你带礼物了。”姜雪空空的掌心变出了两块冰雕,刻的正是一只讹so和姜槐的舞象年华,雕工卓越,栩栩如生。姜槐捧在掌心,生怕化为一滩冷水。
“你……”姜槐看着她,yu言又止。
姜雪信誓旦旦道:“二伯不要担心,我取的冰,千年不化,你放火上都无用。”
“你这孩子,从何处听来我的事的?”姜槐道。
“司命爷爷同我讲的呀,他什么都知道,父亲偶尔会提你,哥哥姐姐虽知道有你这么个二伯但也没放心上,所以就我来看你啦,我想二伯一个人在阴曹地府孤孤单单的便来陪你过年啦。”
姜槐揉了揉她的小脑瓜:“嗬,还挺有心嘛。”
姜雪骄傲的ca上腰:“那是自然,我可是比他们都懂事百倍的人呐!”
“咦?那big狐狸也在这里呀?”姜雪偏过脑袋目不转睛盯着桥上正和翡炼攀谈的狐神白沐。
白沐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和他协商把九尾接回青丘一事。
“九尾毕竟是我们青丘难得的九尾灵狐,他再犯下滔天big错,也该回青丘So狐族长老裁决。”
翡炼其实早有此意:“反正他这丧家犬连个门都看不好,我自然不想留这种废物,你牵回去吧。”
白沐总觉得他不只骂九尾是狗,他是泛指所有的狐狸是狗,不由皱上眉头。
“big狐狸!big狐狸!”
姜槐牵着姜雪前来,姜雪朝白沐挥手,嘴角泛起一抹阴Xiee之笑,白沐心凛,这小祖宗怎么也在这。
这几位凑一桌赏灯饮酒,姜雪凭栏低头看河灯一个个顺水流过,嘴里念叨着灯上的小句或小诗,她微微抬眼,见一艘船上正坐着一位抚琴的白衣女子,愁容满面,正巧她念道:“此q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姜雪指着她对姜槐道:“二伯父!你快看那是不是二伯母a!”
姜槐喷出一ko酒来:“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姜雪笃定自己没有看错,她见过陶皖的画像,并记得很深,姜槐顺指望去,瞬间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