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一晃,直接摔回座椅上。
电光火石间,柳岑徽眼前一暗——
莫晏茹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宽大的围巾落下来正好挡住她身下的光景。
柳岑徽完全看不到她围巾后的手在干什么,哪怕是杯子中被撒了许多无色药粉,柳岑徽也毫无所觉。
莫晏茹会过来,从一开始就是准备好了的,从来不是为了什么辱骂,只是极有目的地想再把他毁一次……
作为受害者,再也没有人比柳岑徽更清楚体内的药效有多猛烈了,至少从药效发作到现在,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他已经能感受到意识的涣散。
至此,柳岑徽忍不住感叹一声:真是知子莫若母。
母亲真是把他所有的反应都算计好了,眼睁睁看着他踏入深渊。
体内的热浪一阵阵翻腾,只消片刻,柳岑徽的脸就胀红一片,露在外面的小片肌肤也很快红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母亲离开前那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是什么意思。
随着他意识逐渐消泯,柳岑徽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往前挪——
他要去把门锁上才行,不然傅宁闯进来……后面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想。
奈何天不遂人愿,柳岑徽怕什么,总是会来什么。
就在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一半,只听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随之就是傅宁的惊呼:”灰灰你好红!“
傅宁小跑到他身前,一把将他扶住,却在感受到柳岑徽身上不正常的灼热后,被吓得跳起来:“好烫!灰灰你是发烧了吗?我去给你找医生……唔!”
傅宁根本没来得及转身,柳岑徽已经把他抓住,而在柳岑徽把脸凑过来后,肌肤相接触的那一瞬间——
傅宁身上凉凉的,贴在他身上很舒服。
柳岑徽混沌中想着,无法控制地跟傅宁更贴近几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书房的门被撞击关上的那一刻,柳岑徽所有理智彻底消失殆尽。
“灰灰你怎么了?唔你干嘛要脱衣服……“傅宁被牢牢抓住双臂,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柳岑徽单手扯破衬衫,清爽的凉意扑面而来,他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但当他视线朦胧地看到傅宁挣扎的样子,柳岑徽心里不自觉冒出一个念头:如果他们都脱光,再贴上去是不是就能更舒服?
“灰灰你在干什么?不要脱宁宁的衣服……唔手指哇,不要了,你不要过来,我怕呜呜……“
【……小火车飘过,防封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