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我好疼,灰灰……宁宁好疼……”傅宁的嗓子已经哑了,眼睛也彻底干涸,再挤不出一滴水花。
他的瞳孔涣散,身体在刚才的挤压摩擦中,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印在白亮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他身后不可言喻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傅宁丢失了全部心智。
当柳岑徽迷糊中再次贴上来,傅宁闭上眼睛。
随着又一次陌生的痛楚和快感交织袭来,傅宁嘴巴张了张,只会说:“……宁宁好疼啊。”
医院。
双人间里,柳岑徽和傅宁一左一右,躺在病床上依旧昏睡。
穿白大褂的医生在病床边仔细记录着什么,并不吝啬地跟陈伯解释:“幸亏病人发泄出来大部分,又送医及时,尽早把体内多余的药力清理干净了,不然那种剂量的春|药,人早就废了。”
“什么叫废了……”陈伯喉口干涩。
医生并未察觉到异样,大方回答:“就是无法勃|起,断子绝孙呗!”
065 求你,别怕我
当柳岑徽醒来的时候,距离书房那场暴虐的情|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精神的混沌让柳岑徽完全提不起气力,脑袋里像是有一把小锤,叮叮咚咚敲个没完。
他有点记不清楚睡前是个什么状况了,而头顶刺眼的白炽灯也让他短时间内不想睁眼。
病床对面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动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大片带着颜色的记忆涌上心头。
当惨白的肤色和扎眼的红色交织到一起,柳岑徽按揉眉角的动作倏尔顿住了,下一刻,只见他猛地坐起来:“宁宁!”
在他想起来昏迷前发生什么的那一刹那,柳岑徽同样变得面无血色。
然而更让人心惊的是,当柳岑徽喊出这一声“宁宁”,他身侧蓦然传来一声低吟,像那种幼崽时期的小兽,面对绝境时无法抑制的哀啼。
柳岑徽一愣,似是不敢相信一般,迟钝地扭头望去。
只见他旁边的病床上,傅宁正贴着墙角抱肩而坐。
傅宁的眼睛空洞无神,遥遥看着远处,视线却一直无法聚焦,就只是睁着眼而已。
但当柳岑徽仔细一看,他才发现,傅宁一直在颤抖着,他的耳尖每一次颤动后,嘴唇就会紧跟着哆嗦很久。
而每当他似有若无地动完嘴唇,傅宁眼中的暗色就会更深一分,抱膝的双臂收的更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