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真正快乐的接触。”
柳岑徽和韩琳对视良久,好像......有点被说服了。
夜幕降临,窗外的街道上已经灯火通明。
傅宁被柳岑徽圈在怀里,他揪着小白的尾巴,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就在傅宁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柳岑徽突然说:“宝贝,你知道什么是做|爱吗?”
“唔......”傅宁并不回答,眼睛只是稍微挣开一点,很快又闭上。
与此同时,他无意识地歪了歪脑袋,先是在柳岑徽胸前蹭了蹭,然后等他一转头,不知是不是巧合,唇瓣正好在柳岑徽颈侧擦过。
“嘶——”柳岑徽不禁吸了口凉气。
傅宁完全体会不到柳岑徽的煎熬,只管黏绵地转过身来,垂着脑袋圈住柳岑徽的腰。
“宁宁困了......”
有那么一瞬间,柳岑徽有心放弃原本的打算的。
谁想傅宁在说完这句话后,他一抬腿,膝盖不偏不倚地从柳岑徽身下某处蹭过去,只一下,柳岑徽的火就起来了。
“不、不行......”柳岑徽悄悄后退了一点,只把他现在的勾引行为当成帮傅宁走出心理阴影,借此掩盖自己内心的龌龊。
“宁宁困了。”傅宁再次提出他的诉求。
“宁宁不困,听我跟你说——”
傅宁反手捂住耳朵:“不听嘛,宁宁困了!”
“好,宁宁困了,听完就让你睡觉。”柳岑徽像个售卖毒苹果的老巫婆,坚持不懈地推销自己。
他强势地把傅宁的手拉下来,先是在他耳尖上亲了一下,趁着傅宁的身体软下来,趁势轻声说道:“做|爱是件很舒服,很快乐的事情,宁宁不想试试吗?”
“快乐?”傅宁一愣,困极了的眼睛总算有了挣开的欲望,“有多快乐?”
他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一脚踏进猎人的陷阱,尤在仰着脖子,眼巴巴地瞅着柳岑徽。
“有多快乐......咳,很快乐,是宁宁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乐。”
柳岑徽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个诱拐儿童的坏人,偏偏事到临头只差临门一脚,也容不得他反悔。
正如他跟韩琳医生说的,他可不打算禁一辈子的欲。
如此,他只好先催眠自己:宁宁长大了,宁宁已经成年了,宁宁是个男人了,宁宁......能跟他做羞羞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