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摇了摇头,一双眼睛眨巴眨巴:“不干嘛,灰灰好看,宁宁来看你。”
闻言,柳岑徽轻笑一声,没说什么,任由傅宁扒着门框看他。
外面的高老头回过神,看了看卧室里的场景,到底没走进去,只好大声招呼:“宁宁快点!”
傅宁眼睛完全不离柳岑徽一秒,不走心地回了句“好”。
早餐时,傅宁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即便是有高老头在旁虎视眈眈,也不妨碍他慢条斯理地吃小笼包,时不时还要“喂灰灰”,兴致高时,再要求柳岑徽喂回来。
本是十分正常的夫夫情趣,却看得高老头满脸不忍直视。
等到两人终于完全收拾好,总算踏上去往A大的行程,高老头险些拜谢上天,可算让那俩没良心地体谅他一个糟老头子了。
......
有人会认为:房屋小样,桥路大成。
其实不然,不论是修桥铺路还是房屋建造,其稳定性都是较难设计,且最为重要的一方面。
也是那天高老头多嘴,非要跟一群老伙计嘚瑟一句:“我家宁宁设计的房梁特别好!”
让这群还没见过傅宁的人惊疑不定,怎么都想不出能得高老头一句夸奖的人有多厉害。
但秉持着保险起见的念头,剩下的一群老头老太太私下里一合计:得,房梁设计得好,那就不考房子了,咱来修桥!
可怜高老头近一个月时间里,全都是依着傅宁的性子摆小房子,何曾跟他讲过桥梁构造问题。
等他再听见考题的消息,早就为时已晚,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尤其是这个时候,院里大多教授都带着自己看好的学生弟子过来了,就连柳岑徽和傅宁都踏进实验室的大门,高老头连装病不来的可能都没了。
高老头蹲在墙角画圈圈自闭,而刚进门的柳岑徽和傅宁,则被一群老头老太太围起来了。
毕竟都是高知识分子,没有人对柳岑徽脸上的面具投以过多的关注。
“哎呀你们谁是高老头的学生?是你吗?还是后面那个小孩?”孙老年纪比高老头还大,却是难得身体硬朗,一个小老太太,走起路来腰不弯腿不颤,虎虎生威。
虽然她是对柳岑徽说话,可打两人进来开始,她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傅宁身上。
问完之后,她还忍不住赞叹一声:“好俊俏的男娃娃,看上去好乖啊,让我摸摸......”
一边说着,孙老再也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手,一眨眼就跑到柳岑徽身后,两只稍显干枯的手握住了傅宁的两只小爪子:“啊,真的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