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就去查查魏奇明家附近的公园,有没有人目击到他和孩子。”祝则清点头细细思考着,“顺便调取赵晓娜和魏奇明的通话记录。”
徐嘉澍单手握拳支着下巴,在这两个分析案情的人面前,他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就在这样不合时宜的场合下提了出来。
“哥们,我有种预感。如果赵晓娜真有什么问题,我觉得她在被你传话的时候一定会要求找律师。万一找上我了怎么办?”
对此,陆修时和祝则清倒还真的一下子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徐嘉澍身上。陆修时眯着眼睛不说话,倒是祝则清先是惊讶了一下,后又耸耸肩说:“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我嫌疑人的辩护律师了。”
徐嘉澍顿时语塞,埋头掐指算了一会儿,点头承认道:“好像真的有那么几次。”
祝则清懒得理徐嘉澍,又同陆修时认真道:“罗蔓化验出来的结果我已经都告诉你了。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吗?”
三个人边说边往大路方向走去,陆修时只是平静地说:“弑子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但我先保留意见。就凶手的杀人手段,显然凶手对魏奇明有着私人恩怨,孩子从失踪开始都有很好地喂奶,一直到死的那天。也就是说那天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凶手崩溃,杀了孩子。凶手的冲动在于他随手拿起枕头导致孩子窒息身亡。”
祝则清点点头,确实既然已经囚禁数日,不断折磨,那应该有更好的处理尸体的方法。
“还有。”陆修时停下脚步,望向祝则清的眼睛深邃起来,“我想凶手应该是个女人。”
“你用你的第三只眼睛看见了?”徐嘉澍怀疑地问,“男女毕竟力量悬殊,杀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孩呢!我由始至终都相信女人应该和我家玲珑一样善良。”
祝则清表现得并没有徐嘉澍那么惊讶,因为他也怀疑是女人干的。但他的怀疑是来自于罗蔓所说的“女士皮带”,但这点他并没有和陆修时提过。
“下水道是污秽之地,所有不干净的东西都有可能被冲进下水道,也包括流产后的……”陆修时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清冷,就像这深夜给人带来寒毛直竖的感觉。
徐嘉澍瞪大了双眼,显然是猜到了他想要表达的东西。但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你推测凶手是做过人流手术的女人。”但祝则清就这样不轻不重地直白地说了出来。
陆修时点头。
“可能只是凑巧,这也太那个了一点……”徐嘉澍回避着这样一个令人不舒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