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还是没醒,狗崽子觉得这夜间可太好了,为什么如今才想着跟师尊同处一塌?
这白如凝脂的脸,不如羊奶腻甜,却比羊奶更细密韧弹!
心中一道洪闸泄开,赤璎从内到外越发灼热,他停不下来了。
乔歌的喉结轻微地颤动,顺着敞开的里衣领口,一片裸|露的胸口起起伏伏,赤璎的指尖顺着脖颈一路往下,探进了里衣,小心翼翼又兴奋雀跃地摩挲着。
一道又一道灼烧划过乔歌的肌肤。
腾地一下,身体里一团最猛烈的火点燃了,赤璎发现自己顶住了身前的人。
身躯一震,脑中轰隆一声,我,我,竟然对着师尊……
他赶紧往后缩了缩,黑暗中捂着嘴大口喘着气,怎么会这样?!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极度兴奋,甚至,因为这隐隐不可告人的极度隐秘,而加重了兴奋。
他在心里咒自己真特么禽兽不如,又飞快转念,就想当禽兽!
赤璎觉得自己要分裂了,大半夜的烫着身红着眼,一柱|擎天,满脑子禽兽。
“师尊……”他转过脸,望着这张轮廓分明的神颜,心中升起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
他记起平日里师尊教过他的一个术法,名唤“不仁”,并非不仁不义的不仁,而是麻木不仁的不仁。
即为施术之后,对方的某个部位,乃至全身都可丧失知觉,这本是医修治病救人时的一道基本术法,而此刻赤璎想了起来,想到他按捺不住想要做的事情,心中隐忍雀跃得快要升天。
这大逆不道之事,若在平日正常状况下,单只想一想,赤璎大概便会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可是此刻,他邪火上身,烧得抓心抓肝,念头既已起,便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了。
月光皎洁,他悄无声息地施了“不仁”之术,神光裹住了乔歌的一只手臂,渐渐浸入其间,神光淡去,术法已成。
此刻拿针扎拿刀砍这只手都不会有感觉了。
也便是,无论他拿这只手干什么,师尊也不会醒来。
想到如此,赤璎喘|息得更加厉害,轻轻握住了乔歌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最滚烫灼热的部位。
“师,师尊……对不起了!”
自己的双手包裹住师尊的温凉右手,带动着它,引导着它,赤璎闭上双眼,触感越发清晰,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无,直到最后一刻身体里如火山一般喷发了。
他咬紧了牙关如某种小兽一般,而后总算渐渐平息了下来。
轻轻松开了乔歌的手,不仁之术在一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他不必担心这荒唐至极的事情被师尊发现。
身体也平复了下来,滚烫灼热之感褪去,躁动平息。
原来是要这样啊……一切平静之后,得出这个结论的赤璎惊呆了。
他地转头看着毫无察觉的师尊,心中为难得很,清醒时的师尊定然不愿意为我这么做,难道以后每日夜里都要如此悄悄摸摸的?
狠狠搓了搓脸,怎么这样啊……
终归沉沉睡去,第二日清早,乔歌睁眼,发现身侧的人气息绵长平稳,探了探额头脸颊,也并不灼热,心中啧啧称奇,莫非这同处一塌竟还真有奇效?
又想到既如此,这段日子这狗崽子怕是赶不走了,不由得一阵哭笑不得。
白日里相安无事,赤璎发现不知为何,如今再读佛经,竟真的能有所领悟了。
以往只知其形,如今倒可以安安心心去参透其意。
只是躁动之意仍时不时就窜出火苗,如今他看到玉烟池便想到那日所见的修长双腿,见到寝卧便想到夜间的极致荒唐。
好好的玉瑶宫,怎么看哪儿哪儿都成了荒|淫之所。
旧的烦恼未消,赤璎又有了新的隐秘苦恼。一层叠一层,好不闹人!
倒是师尊,仍旧一派风轻云淡不动声色的谪仙样,虽不知道师尊究竟是何人,但赤璎心底认定他就是神仙。
果然,神仙没有情|欲,苦恼的都是我一个人。
想到此,便有些闷闷不乐。
心里却也有了无数好奇,师尊当真没有对谁动过心、动过情?
他知道什么是渴望吗?
知道十分想要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他会明白,若是得不到,便会一直记挂吗?
师尊如果是个人就好了,若是哪天事情败露,他总能设身处地的理解,可如果是个神仙,那大概真的只会一道天雷劈了我。
赤璎心里横过无数念头,一会儿自己只是虚惊一场,一会已经被劈得周身冒黑烟。
乔歌疑惑地看着他:“你在唉声叹气地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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