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一会,晏骋又意犹未尽地叼住了宋锦书柔软的下唇,上下齿忽轻忽重地碾磨着那块软肉,惹得宋锦书整个人都瘫软在晏骋怀里。
“二……二爷……不要……”
宋锦书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晏骋后背处的衣料,手背上竹节般的骨头支立起来,淡青色的血管暴起,让人想要凌虐。
“乖,叫我什么?”
晏骋微喘,一只手指撩开宋锦书腰间的外袍,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腰间细腻的肌肤,激得宋锦书弓起腰身往他怀里撞。
两人周围交织着黏腻的口水声,宋锦书有些艰难地从晏骋地怀抱里抬起头,却又被亭子外响起的瓷瓶破碎的声音吓得重新一头扎了回去。
“谁?”
晏骋用护食的姿态将宋锦书搂得紧紧的,搭在宋锦书脊骨上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姿势。
“二……二哥,二嫂……”
晏泽从亭子后头的栏杆处走出来,对上晏骋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眼神,瑟瑟地缩了缩肩,下意识地想往宋锦书身边靠去。
“站住!”
晏骋随手一扫,小亭内石桌上随意摆放着的瓷杯被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晏泽脸色一白,僵立在原地。
“二哥!”
从他的角度能够看见缩在晏骋怀里的宋锦书正弯着腰,双手护在身前,再仔细些就能发现宋锦书小腹前的衣服被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宋锦书怀孕了!?
晏泽的脸色瞬息万变,最后勉强勾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重新对上晏骋防备警惕的眼神。
“二哥,你吓到我了。”
晏骋根本没有被他这个无害的样子骗到,他牵着宋锦书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身后,彻彻底底地遮了个严实,晏泽连宋锦书的一个衣角都看不到了。
晏骋不笑的时候特别有威严,剑眉横飞入鬓,眉心微蹙,山雨欲来。
“能够狠心将自己孩子踢掉的人也会被吓到吗?”
晏泽无从辩解,咬了咬唇作出一副被哥哥误解伤心的模样。
“我……我当时太害怕了,不是,不是真的想……”
“行了!”
晏骋一扫袖子没有再分给晏泽一个眼神,将宋锦书打横抱起,大步往院子里走去。晏泽还停在原地,视线紧紧地跟着晏骋的背影,像只从阴冷地区爬出来的毒蛇,目光狠毒得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