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慕秋白病了之后,身子愈发倦怠起来,日日躺在床上,除了看话本就看话本。
每次景黎也凑过来看得时候,他就像个偷腥的猫儿一般,连忙把东西藏了起来。
以至于景黎至今不知道,慕秋白每天躺在床上看的是什么。
也正因如此,慕秋白一头柔顺的青丝已经许久没有打理了。
被景黎这么一揉之下,就显得乱糟糟的。
“景黎,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理你。”慕秋白怒气冲冲的,推搡了一下景黎。
慕秋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病了之后,情绪特别暴躁易怒。
他这副样子,还不是景黎害得?
想到这里,他就愈发不想理会这死男人了。
景黎却不见丝毫生气之色,只是语气温柔地对慕秋白道:“我想说的只是,我今日又学到了一个新的治疗伤寒的办法。小白,你在胡思乱想写什么呢?”
景黎说着,戳了戳慕秋白的脑瓜。
慕秋白:#¥@%&¥……&%
该死的男人,说话说一半,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虽然慕秋白内心很暴躁,很想骂人,但脸还是情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但是慕秋白是不会承认的!
慕秋白依旧理直气壮地问景黎道:“你学了什么?真的能治好风寒吗?!”
“针灸。”景黎薄唇轻启,吐出了两个字。
景黎笑得眉眼深深:“据说是中医里面很经典的疗法,想试试吗?”
“啊,针灸?那不久是要扎针?!”慕秋白惊呼。
“小白,别怕,我会慢慢地、轻轻地扎针的,不会疼的。”景黎这话,几乎是贴着慕秋白的耳朵说的。
慕秋白的耳垂白白嫩嫩的,看着就让人很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温柔的气息吞吐在慕秋白的耳畔,一抹微不可查的红晕,便从耳根处爬了起来。
“据说,人在针灸的时候,会很爽呢!”景黎几乎是连哄带骗地道。
男人炙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畔,让他的身子又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中过春情的身子,感觉格外敏感。
尤其是在面对景黎的时候,几乎毫无抵抗力。
“啊,真的吗?”慕秋白的脸更红了,修长白嫩的五指,下意识抓住了柔软蓬松的锦被。
景黎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嗯,真的很爽,不骗你。”
慕秋白明白了景黎笑容背后的深意,连日被病痛折磨得苍白的面色,迅速升温,浮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慕秋白欲盖弥彰般地问道:“那个,我的意思是说,真的能治好风寒吗?”
我问的才不是,什么到底爽不爽呢!
“那个……那个你扎针的时候,轻点……我怕疼。”慕秋白说完,脸更红了。
“不会让你疼得的。”景黎信誓旦旦地保证到。
景黎上一秒还一脸正色,下一秒就换了副样子。
他笑得贱贱地,直让慕秋白想打他:“小白,我的技术,你还不相信吗?”
“呸!”慕秋白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自从和景黎在一起之后,他的三观一次次地被刷新了。
哦,不对,他已经没有三观了。
景黎等着慕秋白生完气,依旧好脾气道:“小白,想要病好的话,还不快一点把被子解开?”
“我的银针,已经迫不及待了。”景黎催促道,“如果你会儿想有好一点的体验的话,我劝你还是快一点吧。”
慕秋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自己解开了被子。
由于慕秋白嫌穿着衣服闷,所以他在裹着被子的时候,除了一条亵裤,其他什么都没有穿。
慕秋白本就生得白,又经过这些日子调养,皮肤愈发白皙了。
这一把被子解开,雪白的肌肤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瞬间就起了一层小疙瘩。
尤其是那一片雪色中那两颗的小樱桃,已经挺立了起来,娇艳欲滴,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脱了。”景黎冷冷地开口道。
此刻的景黎,就像一个久经实验室的医者,做惯了残忍的试验。
对着自己的病人,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是冷漠的命令道。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景黎,慕秋白忽然有些怕了,反悔道:“我...我不想做针灸了,可不可以……?”
“不行,来不及了。”景黎俯下身来,一把摁住了慕秋白,将人限制在了他身下的方寸之中。
“自己脱了,”景黎鼓励般得拍了拍慕秋白的头,“乖。”
慕秋白因为生病,情绪波动格外地明显。
挣扎了良久,发现根本挣脱不开,终于开始接受了现实。
他在景黎的授意之下,亲自动手,剥去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层防护。
景黎什么时候这样凶过他了?
那次……的时候,不是景黎主动的?
奈何自己现在病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整个过程,慕秋白心里是又生气,又委屈,眼眶不禁有些红红的。
自己给自己剥壳的过程,让他觉得屈辱极了。
整个过程都不敢和景黎对视。
因此他完美地错过了,景黎眼中一闪而逝的邪恶。
此刻的慕秋白,正与他坦诚相对,浑身上下都被他看了个精光。
慕秋白肌肤如雪,肌肉匀称,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瑕疵,只是有些地方,因为内心的羞耻,而泛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就连勾着床单、蜷起来的脚趾,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肉嘟嘟的可爱极了。
他的眼眶红红的,但一双眼睛却因为含了水雾,而亮晶晶的。
因为风寒,鼻头也泛起了一层薄红,一吸一吸的,可爱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景黎脑海中不由自主,就闪过了一种可爱的生物。
红红的眼睛,长长的耳朵,耸动的鼻子,雪白的身子……
嗯,看来得找个机会安排一下了。
被景黎的目光扫视这,让慕秋白觉得浑身凉飕飕的。
慕秋白吸了吸鼻子,道:“那个……你能不能快点,我已经开始冷了。”
“真地只是冷了吗?我怎么觉着,是你自己等不及了?”景黎挑起了慕秋白身上自带的银针,针头一颤一颤的,已经开始往外冒水了。
景黎将慕秋白的银针抓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惊叹道:“嚯,小东西还挺干净。”
慕秋白受不了景黎这般挑逗,咬了咬干脆朝他吼道:“景黎你别看了,这么半天都不动,你是不是不行?”
慕秋白因为生病,嗓音有些沙哑,发狠的话说出来,听在景黎耳朵里,竟有些像是撒娇。
景黎也不说话,已经准备用手中的动作来证明一切了。
景黎掏出了自己那根比慕秋白粗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紫黑色银针,对准慕秋白关键的穴位,就扎了进去。
笨重的针头,破开了娇嫩的肌肤,在皮肤上留下了一圈红红的口子。
景黎这一下突如其来的举动,逼得慕秋白眼泪都出来了。
“你不是说不痛的吗?”慕秋白眼尾红红的,嗓音沙哑地质问着景黎。
根本不知道,这个样子的他,对景黎来说,就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慕秋白只觉得体内的针头,又涨大了几分,撑得他有点发疼。
景黎拍着慕秋白的头,轻声安抚道:“哪有治病不疼的,小白乖,配合一点,很快就不疼了。”
说着景黎动作娴熟地施展起了针法。
银针对准了穴位,就是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
“噗嗤”不止的声音,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果然如同景黎所言,一股奇异的感觉,很快从慕秋白的穴位处蔓延开来。
灼热的力量,从小腹处逐渐上升,为他渐渐驱散了体内的寒意。
“嗯,景黎……”慕秋白红了脸,笑声呢喃道,“你还别说,好像真的挺舒服的……”
慕秋白很快为他之前说的话,而开始后悔了:“唔……你慢点,受不住了……”
景黎神色冷酷,没有丝毫感情地说:“小白,痼疾还得猛药医治。”
像极了医院中,见惯了生死的医生,不带丝毫感情。
因为他们知道,有的时候,一旦心软,给患者带来的可能就是伤害。
“景黎……你他妈的混蛋……呜啊……”
慕秋白经历了一场针灸治疗之后,明显耗费巨大。
刚开始他因为治疗带来的快感而轻哼出声,可是在景黎的猛药之下,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直到最后慕秋白嗓子都喊哑了,景黎才堪堪停下来。
“景黎,下次再也不要你给我治病了!”慕秋白无力地垂着景黎结实的胸膛,最后晕过去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景黎轻笑一声,摸了摸慕秋白的额角,果然烧已经渐渐推下去了。
景黎为慕秋白掖好被角,看着他美好的睡颜,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有些神圣。
景黎情不自禁,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像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虔诚地、崇敬地、爱怜地,仿佛对待着自己最至高无上的神明。
慕秋白,为你治病的人不是我,是你。
我承认我病了,而你是我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