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止把玩手中的折扇道:“羽儒真客气了,不过今日,你真不该来的。”
谢绪看了宁羽儒一眼,终于还是下定决心道:“羽儒,你去见陛下吧,他在右庙那边。”
宁羽儒一怔,他知道他们两个要商量一些自己不能知道的事儿,宁羽儒低头笑笑道:“好,我走了。”
谢绪看着宁羽儒远去的身影,长叹一口气,谢止的脸色逐渐便的冷峻起来,他道:“陛下已经将容苦和尚引开了,如今这些和尚都在准备超度法事,这是我们两个去偷盗佛像的最好时机。”
谢绪皱眉道:“我总觉得现在去过于莽撞。”
谢止怒道:“最后的机会,这是陛下吩咐的,你若是不去,陛下可真是孤立无援了,你是想逼死陛下吗?”
“你在用陛下逼我!”谢绪冷冷瞪着谢止,“当初长公主的事,你何必想瞒着我,害的羽儒受了那么重的伤,到头来又是功亏一篑,我真不明白你的心到底向着谁?”
“我的心自然向着谢家,永远都向着谢家。”谢止道:“如今陛下用尽一切办法引开了那个和尚,我们只有这唯一的机会。”
谢绪思虑良久,他道:“好。”
“只不过那句佛像是尊玉佛,原来里面的东西恐怕要敲碎开,”谢止皱眉道:“势必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若是里面藏有东西就一定会有机关,待会儿你在前面掩护我,我去找机关。”谢绪道。
右庙路上,宁羽儒尚未走到陛下房间,便看到宁珏风行色匆匆的走来,宁羽儒喊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宁珏风怒气冲冲,甚至没有理会宁羽儒,而跟在他身后的是面色冷冽的晏箫。
宁珏风一脚踹开了门,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谢涣全身裸露的站在屋内,而面对他的是一个穿着金色僧袍的僧人,满脸通红。
“你们,在干什么!”宁珏风声音低沉,顷刻压抑着愤怒。
“大冢宰。”容苦低下头,他深知现在发生了何种事情,可是他却丝毫不知道如何处之。
“阿珏……我……我……”谢涣看到他,竟还是有些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