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罗生良对上江宙深幽的双眸，语气坚定道：“我当然知道啊，江宙。”
“你这个人渣，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连一点愧疚都没有吗？你为什么会这么心安理得地要求别人对你付出什么？难道没有回应就不可以了吗？”
曾宇鑫在远处满意地点头：“不错，朱医生，催眠起了效果，秘密指令的连锁反应就是做出不符本性的事情，不错不错。”
“这仅仅是个开头。”朱医生叹了口气。
更厉害的，在后面。
“从头到尾，一直自作多情的不是你吗？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想，为什么会遇到你啊，是不是因为我几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遇到你。”
江宙瞳孔一缩，唇角微微僵硬，手不可自察地握紧。
“凭什么要一直待在你的身边，你算什么？你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你更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容忍了你这么久，你不断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尊严，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连条狗都算不上？连你养的狗你都会关心是不是生病了，可你做了什么？你把我关进那种地方，让我生不如死。”
“你明明知道我最怕黑，知道我在黑暗的环境里什么都看不见，可是你还是亲手把我送了进去，你知道那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因为我什么都不说，所以你觉得我不会痛，我没有喊疼，你就会继续，不，江宙，就算我喊疼你也不会停的，看着我痛苦是不是就会觉得很高兴？”
“你从小生活的就很优越，让你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高一等是吗？所以你向来做事随心所欲，根据自己的喜好，以把玩别人为乐趣。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如果我死了呢？我死了你会放过我吗？”
“这么多年你阴魂不散，我去哪你都知道，我逃到哪里去总是会被你找到。你发了誓要毁掉我的人生，你不止要逼死我，还要害死我身边的所有人。”
“江宙，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罗生良崩溃地大喊。
“为什么死了这么多人，却死的不是你！”
梦断都成空 184
“不…不……我们都该死……”罗生良猛然推开江宙覆上来的身体：“别再靠近我！”
“好，我不过去。”江宙能够轻易地分辨出来其他人说的话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却唯独在罗生良面前失去了这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