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霖慢慢松了手。
边行舟揉了揉自己脑袋, 等灼辣的痛散去了点儿, 才疑惑地问:“你想说什么?”
景瑞霖一副老干部的表情:“你想啊,就算鹿哥真对盛哥做了那事儿, 咱们也没辙啊。”
边行舟怒了:“怎么没辙?!”
景瑞霖:“你能打得过他?”
边行舟冷静了:“......”
好他妈有道理。
边行舟摩娑着下巴, 有些头疼:“那怎么办?总不能任由盛濂脏了吧。”
景瑞霖信誓旦旦地说:“别急,就算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了, 咱们还可以干点别的,减轻盛哥的痛苦。”
边行舟眸子亮了亮:“你有办法了?”
景瑞霖脸上划过狡黠的光:“其实我刚刚在房间里找到了个东西......”
*
盛濂喘着绵长的气, 被扣住的手指微蜷, 清隽的眸子里缭绕着潮湿的水雾。
他眸子微颤,泄露出了极力压制的手足无措:“你别......动了, 我帮你换。”
鹿听闷笑了声,喉咙里发出的轻微颤鸣让喉结滚动得更性感。
他松开盛濂的手腕,松弛了紧绷的后背,一副任由处置的神态。
盛濂吸了口气, 拿过那件小洋装,摊平了, 一点点靠近鹿听。
灼热的温度从鹿听线条流畅的腰腹上传了过来,把这方隅之地的气氛酿得灼烫。
盛濂呼吸都在颤, 闭了闭眼:“能不能......转过去?”
鹿听挺配合,垂下薄薄的眼皮,转了过去。
腰背没有一丝赘肉,□□的脊骨撑起了一身肌肉,凹陷的沟壑一路蔓延到了下方的裙掖里, 引人诱撷。
盛濂就看了一眼,就匆匆收回视线。他忙乱地把裙子撑开了一个口,套到了鹿听的头上,然后粗鲁地捋了下来,替他拉上了拉链。
盛濂:“好了。”
鹿听有点想笑,他垂着眸把笑意消化完了,才转过头。
盛濂盯着自己的脚尖,努力绷着若无其事的表情,但通红的耳根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下次……下次你自己来,你又不是不会穿衣服。”
盛濂声音还是绵软的,像只皮毛蓬松柔软的兔子。
鹿听被这一声挠得心都颤了下,心里攀升起了某种卑劣的占.有欲。
要不然......
就趁现在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吧。
鹿听眸色暗得模糊不清,掌心慢慢撑在盛濂耳侧,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下颌。
盛濂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眸子躲闪:“又......又怎么了?不是都听你的话,帮你穿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