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害怕惊扰到别人,他把所有低.吟都关在了雪齿里。
他在做什么?
鹿听抿着唇,眉毛皱了皱。
好渴......
盛濂:“鹿听,你放开。”
被这声吸引,鹿听又垂下了眸。
目光落到了盛濂的脖颈处,纤瘦白皙,就像一团小奶猫。
一定很好喝。
盛濂眼睁睁看着鹿听目光慢慢清明,但很快又变质。
盛濂睁大了眼,隐隐感觉不好:“喂......”
鹿听垂下了脑袋,在盛濂纤薄的皮肤被贯穿前,他听到鹿听沙哑得可怕的声音。
“就咬一口。”
他咬得很重,一下就见了血。
盛濂瞳孔放大,浑身颤抖了一下。
脖颈血流不停,鹿听舌尖舔舐而过,带着焦渴用力吮吸。
窗外闪电噼啪划过,室内亮如白昼,鹿听的脸被映得苍白,眸子也蒙上琉璃似的剔透感,浅色的虹膜隐约透出一圈妖冶的红。
盛濂动不了,又疼得厉害,眼泪倏地流了下来。
一流,就止不住了。
满腔的委屈都涌了上来。
凭什么他睡得好好的,就要被咬醒啊?
他眨掉眼角的泪水,看着鹿听,脸上表情很凶,但声音却是可怜兮兮的:“鹿听,疼......”
鹿听舔舐的动作猛地停了,他抬起眼,直勾勾盯着他不说话。
盛濂心里也没底,背上覆上了层湿润的冷汗。
好半晌,鹿听才投降似的松开了他的手,头埋在他的颈窝,喉咙滚了滚,一声极其罕见的“操”传了出来。
杀了他吧。
这谁能忍住啊。
等那种陌生的狂乱感退去,鹿听才慢慢起来。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一开口嗓音都陌生得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盛濂拉了拉滑到肩膀上的衣服,抱着膝盖,头埋了进去。
鹿听迟疑地伸出手:“是不是弄疼你了?”
盛濂闷不吭声地躲过了他的触碰。
鹿听皱眉,收回了手。现在的盛濂,稍微碰他一下,都会害怕地发颤。
鹿听这才有了实感,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鹿听伸手去碰盛濂的手背,却感觉掌心上濡湿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