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 / 2)

  

  盛濂眸子微微放大,清醒了。

  湿热的吻绵长热烈,柔软的唇互相厮磨碾压。焦渴被渡送了过来。

  

  盛濂被吻得缺氧, 没来得及吞咽的水线从嘴角滑落。他抬起手,想狠狠推开鹿听,反而被紧紧扣在了掌心里。

  

  在分开时,鹿听重重咬了下他的嘴唇,带着惩罚的意味。

  

  盛濂的嘴唇被咬得红润,他抬起眸,呼吸不稳地瞪着鹿听。

  

  “你......滚。”

  

  鹿听摸着他的脊骨,在他泛着水光的下唇舔了一下,眸光蒙上沉郁的欲:“今天忍着没动你,不是让你睡觉的。”

  

  腰胯被鹿听的手牢牢扣着,盛濂耳根一下红透了。

  自从那次他主动亲了上去,鹿听就没做过人。一周七天没一天落下,他的腰软得不像样子,脖子红痕还没消退,就累加了新的。

  搞得边行舟还以为他被人打了。

  

  今天鹿听好不容易放过他,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拉着看书。

  就很,乌鸡鲅鱼。

  

  鹿听手指探入了盛濂凹陷的尾骨:“看书,还是?”

  拖长的尾音勾上了威胁,盛濂睫毛颤了下,忍辱负重地:“看书。”

  

  盛濂气得不想看鹿听,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椅子上。

  

  鹿听含糊闷笑了声,安抚地吻了下盛濂的后颈骨:“乖,这次过了,你就能和我一起去南岭了。”

  盛濂眯了下眼,不情不愿地:“谁想和你去那破地儿。又不是去玩,你是去工作的行么?”

  

  鹿听唔了声:“但我要走一个月呢。”

  

  那他妈太好了。

  但盛濂不敢说,他捏着笔:“我只学到十一点,到点你把我杀了,我也要睡觉。懂?”

  

  鹿听笑了声:“行。”

  

  ·

  

  边行舟瞥了眼盛濂嘴角微破的伤口,欲言又止半天,忍不住说:“你到底跟谁打架了?”

  盛濂没睡好,脾气很燥:“和一条狗。”

  

  边行舟乐了:“你还打不过一条狗?”

  盛濂:“滚。”

  

  监考的把密封卷依次发下来,闹哄哄的人声间歇低了下去。

  盛濂把试卷揉巴成一团,扔到了桌角,低下头埋在臂弯里补觉。

  

  ——这次过了,就能和我一起去南岭了。

  

  盛濂手指动了动,烦躁地起来,把一团纸捋平,捏起笔答题。

  

  时间很快流逝,监考把试卷收起来,面无表情地走了。

  边行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考试睡觉还挺香.......待会儿叫上景瑞霖一起去吃油焖大虾吧?就去街角那家新开的,我还有优惠卷呢。”

  

  盛濂:“不去。”

  边行舟:“干嘛不去?又不用你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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