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了反抗的力气,目光沉沉,仰躺着任桑谨摆弄。
桑谨眼睛看不到,但其他感官仍旧敏锐,击倒并钳制住邢毅的动作干净利落。
他从身上拿住一早就准备好的特制束缚带,再强的Alpha想要挣脱都要费些力气,他将邢毅的手脚都牢牢捆紧,对邢毅全程的束手就擒有些惊讶,他本来以为是要花些功夫的,身上的迷幻剂也没了用武之地。
他做完这些,脱力地趴在邢毅胸口上缓了一会儿,重重喘着气,撑起身体去摸索着他的脸。
他一点点摸着,从胸膛,摸上喉结,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邢毅想不通他这是在耍什么花招,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不耐烦道:“你到底想……”
他说到一半,脸被一双手捧着,眼前一暗,桑谨忽然低头毫无预兆地吻住了他。
邢毅僵住,他不知道桑谨又在玩什么把戏,他只知道这个吻又烫又热,像是桑谨随手洒下的一个火种,流星陨落,火蝶乍起,有不灭的星火游走在他的荒原上,点点蔓延,隐隐燎原之势。
桑谨低低求着:“再等等,快了,我保证,很快的……”
桑谨继续吻着他,身体颤抖得越来越明显,唇舌交缠之间不时漏出几声微不可闻的轻哼,烫和热渐渐愈发湿腻。
柔软的身体,密闭的房间内,肌肤相亲,爱欲丛生。
邢毅在清醒和沉沦中浮浮沉沉,桑谨的泪和汗都落在他身上,宛如融化的琥珀,落在被砍断的巨木上,流淌过沉淀岁月的年轮。
无端的,他感到桑谨整个人都越来越好闻,,让人越来越想靠近,靠近,再靠近,诱人到让他想饮血啖肉。
不同于他们之前的每一次情动,邢毅觉得自己的灵魂都仿佛失控到长久颤栗,他本能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和空气中浓烈的琥珀香勾缠相触的刹那,时间忽然慢下来,继而所有的感官都被迫放大。
桑谨的手指很热,喘气声很轻,眼前的光有些弱,但他却能清晰地看到桑谨的表情,红的唇,白的肤,明明脸上没有悲伤,泪却落个不停。
桑谨直起身体伸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邢毅怔愣地看着他动作,又瞥了要自己被缚住的手脚,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
他呼吸一窒,眼睁睁看着桑谨过来扒自己,半天才面色不虞地憋出一句:“桑谨,够了,别侮辱我……更不要侮辱你自己。”
桑谨没有停手:“我没有,邢毅……你要是真不愿意,一开始就会还手,可你没有,我只当你是默认了。”
邢毅语塞:“我那是……”
桑谨固执又认真:“我知道的,就算你不喜欢我,可你喜欢我这具身体,你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邢毅简直要被气笑了,一腔郁气吞吐难咽,不喜欢人却喜欢身体?真当自己是没有感情的禽兽么?
桑谨摘掉邢毅脖子上的抑制环,肆虐席卷而来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地和空气中另一种信息素勾连。
注入身体的药剂开始起效,如决堤的潮水,生生被外力催熟的果实,不受支配的欲望让人恐惧又令人疯狂。
他坐到邢毅身上,神态像极了从前倨傲的模样:“标记我,彻底标记我,你就不用再怕我背叛你,不用再怕我不爱你,让我完完全全属于你。”
【作者有话说:我真的每天都有在写,只是强迫症写文真的hin痛苦(哭唧唧),另外,“发情期”等词比较敏感以后改成“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