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张开嘴闷哼了一声，报了一个数字给他。
“那岂不等于是天天？！”
“……嗯。”凌晔答完，立刻又咬住了嘴唇。
程励感觉他们的日子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早知道是这样，洗澡那天就该把话说开，就没后面那么多伤心的屁事儿了，那样的话，现在这个时候，自己早都已经能适应……，可以痛痛快快地随便享用了。
……
凌晔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肩膀，轻声道：“没有特别去想过……而且你不让我碰你，如果我碰的话，你离开我怎么办？我不想那样。”
他眼睛里有带着一丝迷茫的爱欲，在他无情的脸上显得特别动人，这让他看起来越发像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男孩，怀着满腔爱意，但是这也不敢做，那也不敢做，招人疼死了。
“哦？你不是有本事留住我，不让我逃出你的手掌心的吗？”
程励故意以幽怨的口气逗他，说完后却亲了亲他的眼睛。
“不……很多人都讨厌我，我不希望你也讨厌我。”凌晔很依恋似的抱住他，明明还是那具精壮的躯体，脱口而出的字眼却是最简单明了的，像个特别孤单的小孩，“我只想让你喜欢我，然后……陪伴我……”
程励没说话，……像是在奖励他一样。
这样的奖励行之有效，很快能从凌晔吐露字句的节奏中听出来：“所以……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快乐不快乐……但是……那总是很难……”
一番话让程励彻底心软了。
孩子都忍了好几个月了，感觉不让孩子舒服一下的话自己都过意不去。
“好孩子，”他侧过脸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亲了一口，“哥哥今天一定……别难过了啊。”
他这么说着，就一点点矮下身，……然而就在他……凌晔按住了他的肩，把他往后推了推：“不要，你会窒息的。”
他的制止让程励感到心头一暖，故作轻松地笑道：“你怎么知道，或许我能让你大开眼界呢？”
凌晔毫不犹豫道：“你不能。我和你接吻那么久了，大概知道你的口腔容积。”
程励只好直起身，……：“那怎么办？我也弄了不少时间了，……”
凌晔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那你还生气吗？”
程励以为他还在意自己会离开的事，就吻了吻他的侧脸：“不气了。”
“那就让我稍微工作一会儿吧，它自己会好的。”
凌晔说完，竟然拿起了自己的内裤，是个穿上要走的姿态，程励愣了片刻，哭笑不得地把他手里的内裤给夺了：“宝贝儿，你长那么大，难道都是这么解决的？”
凌晔看着他的眼睛，不明白这有什么问题：“是的。”
“天呐，你怎么这么可爱。”程励搂抱着他来回蹭了蹭面颊，然后拉着他起来，“来，哥哥教你一点新的好办法。”
……
凌晔接受着他的抚摸，感觉……有点奇怪：“这样并不能让他缩小。”
他的发言让程励哈哈哈笑了一连串，不过并没工夫跟他多解释，只转身把身体摆成了……
凌晔瞥了他屁股一眼，很诚恳地评价道：“我觉得…………”
……程励涂抹完，终于得闲下来，拿浴袍擦干手指，……“过来，……”
这个方法显然很安全，凌晔立刻心领神会地靠了过去。
程励趴在那儿等着，……
程励呼出一口热气，一只手背过去搭到凌晔的手背上，同时微微侧过脸：“靠近一点，多用点力气。”
凌晔应了一声，抓住程励的腰，……
……不知过了多久，程励撑不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凌晔俯身下来抱住他亲吻，……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他很熟练，……
真是个学习上的天才，程励恍恍然地想到。
大概用不了几次，他就能把自己料理得全身心都投降了吧。好可怕。
他这念头刚起，……
程励光是感觉到这一点，就觉得气氛……，紧接着脱力般地侧倒在床上，真想立刻打一个小盹儿，耐不过讲究卫生的凌晔一把将他捞起来，送到浴室里冲洗了一番。
洗过后总是舒服的，两人回到床上，程励靠在凌晔的怀里，闭着眼睛同他耳语：“宝贝，你感觉怎么样？”
“很棒。”凌晔也闭着眼睛，一只手轻轻环着程励，“就是被你叫宝贝有点奇怪。你好像很喜欢宝贝这个词，唱的歌也叫《宝贝》。”
程励无声地笑笑：“是啊，我记得你还给我唱过几句。你知道那首歌表达的是什么吗？”
凌晔回忆了一下歌词，问：“是向喜欢的人表达喜爱之情的歌吗？”
“不是，不过没猜对不是你的错，很多人都误解过。”程励抚摸凌晔的脊背，把面孔贴上他的颈窝，“其实这首歌的创作初衷是自我安慰。写歌的人和家人大吵一架，离家出走，一个人吹着寒风，沿着河堤一圈又一圈地走，边走边轻轻哼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心疼自己，会把自己当成宝贝，歌词是在模仿那个人的口吻。”
“所以这首歌是唱给自己的。”凌晔若有所悟地睁开眼，“那天你也是同样的心情，才在KTV点了那首歌，是吗？”
“是。然后你就来了。”程励抱着凌晔，感受着他躯体的温暖，“烤棉花糖真的很好吃。”
“晚上给你买。”
“好。”
程励把脸埋到了凌晔的怀里，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幸福——世上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宝贝我的，也是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