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4 使用法棍之日
程励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浴袍上的系带抽了开来，然后抓住凌晔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引领着它感受自己的心跳。
“那天你给我洗澡，是不是已经……？”
“嗯。”
手掌下的皮肤柔软，干净，光滑，凌晔低头凝视，感觉他的躯体白得几近透明，像一匹珍珠色的绸缎。
程励语气暧昧地继续问道：“那时候在想什么？”
凌晔答得一本正经：“想把你清洗干净。”
“就这些？”程励笑着揽住他的后腰，“你第二天一早起来都那样了，我不相信你没想别的。”
“那是因为你睡觉的时候总是蹭我。”
“哦，那就是说，要是别人蹭的话，你也会那样咯？”程励佯装生气，偏过头去，故意不跟他讲道理。
凌晔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想了想，低头在他嘴角连亲了好几口：“别人永远没有蹭的机会。”
他哄人没什么技巧，全凭一腔纯粹，因此反倒比那些甜言蜜语可爱真实，程励听完立刻就笑了，抬起头主动跟凌晔接吻……
凌晔被他教得很好，解开禁制后很懂举一反三，把吻一路延伸……
程励仰起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把他的脑袋一点点按到自己的胸口。
凌晔会意……——他曾在刚学会上网的时候，从某个关不掉的广告页面上看到过，本来他是不太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的，可是现在他却有了实际的感受。
鼻腔里呼吸进的是恋人身上好闻的味道，耳边是恋人的轻呓，……甚至他还可以通过嘴唇感受到胸腔里心脏在加速跳动。
非常美妙的感觉。
一切都向他诉说着，身下的恋人喜欢他，为他心动，而他也被深深吸引，想要和对方更加亲密无间。
凌晔本能地收束了自己的拥抱，并且学着程励，将他的……
程励稍稍抬起身体……凌晔看过去……果然已经泛起了殷红的颜色，连忙道歉。
……
程励微笑着摇摇头，抓着他的手……
掌心感受到了湿润的热度，凌晔稍微起身一点去看，……
“又？”
凌晔轻轻握住他……：“上次给你洗澡，你就……”
……
这种学术风格的讲解和手上的举动反差太大，程励大脑都要麻痹了，嘴唇翕动道：“我……然后呢？”
“然后你就把额头抵在我胸口，……”
程励听着自己的黑历史，脑袋里涌入了羞愧的感觉，……
“别、别说了，亲亲……我……”
凌晔不知道是搞熟练了还是模仿那晚的他，……
但凌晔听明白了，于是在保持速度的同时，俯下身在……亲了一下，……
……程励知道他误解了，可是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没能忍住，……
……他有些惊慌，急急忙忙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纸巾盒。纸巾盒是刚开的，满满很难抽，他好不容易抠出来一叠递过去，凌晔已经坐了起来，喉结清晰可见地滑动了一下：“你最近好像水果吃多了，有点甜。”
听了这点评，程励顿时脸颊发烫：“你、你、你难道……不是第一次吃了？”
“‘吃’这个形容不是很准确，应该说是尝。”凌晔膝行到他身边，“上回是有一点甩到我嘴里了。那时候你海鲜吃的多，味道涩涩的。”
……尤其初次尝试的人更不习惯那种味道，而他神色坦然自若，让程励不免有些惊讶：“那……既然味道不好，你这次还……为什么？”
“原因有两个，一是……这样会有细菌滋生；二是尝过之后，就能大概知道你有没有按食谱在好好吃饭。”
……
就在此时，凌晔把自己身上的浴袍脱了，稍稍叠了下扔到床尾，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办？”
没了遮掩……先声夺人了，程励整好是个半躺的姿势，正对着那玩意儿，本能地感觉到了威胁。
……程励感觉他散发出的热气都扑到了自己的脸上。
他咽了口口水，把手伸过去……然后眼见着……像公园里卖的充气铁锤一样，……。
这手感，程励忽然觉得很熟悉。
妥妥就是他梦里那根法棍啊！
程励觉得目前的情况有一点棘手。
原来他不爱跟年纪小的男孩子玩，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年龄小的多半没见过世面还玩得很疯，很能折腾人，有的还横冲直撞十分粗鲁，动辄就要把人弄伤。而这种伤基本是难以避免的，因为干到兴头上红了眼，根本不可能说停就停。
……他恐怕接下来不躺个十天是没办法爬起来上班的……
程励想着，抬头看了凌晔一眼，就见他咬着嘴唇盯着程励的手，鼻尖微微沁出一点汗来，毫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程励从没见过的红，似乎很是动情，又有一点克制的味道，让人不心折不行。
程励坐起身，凑过去一面吻他一面……身体靠在一起，全都热得起了一层薄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