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你才会让我自我折磨到恨不得与你一同死去。”
“可以。”顾望冷静的说，“我不会那么粗暴，你喜欢什么样的死法？”
“不，现在已经用不上了。”陆狰说，“乖望望。”
梦中经历的一切清晰的不像个梦，但在醒来以后却只能依稀记得一两个模糊的片段。
顾望想了一会，实在没想起来，便放弃了。
手机昨晚顶着那只鬼手，他就没充电，没想到十六给他充好了。
拿过满电的手机，即使旷课一上午了，也没有人给他打电话过来。
进入聊天室app，4444号聊天室消失不见，连聊天记录也没留下。
“既然是四个四，就叫你十六了。十六，你在吗？”
没有回应。
【也许他在睡觉呢……】
深信白天鬼怪要休息的零号颤颤巍巍冒头。
【宿主，我新发明做好了！】
“嗯？”
顾望收获了一根神秘的棒棒糖。
零号神秘兮兮，【只要你把这糖给陆狰吃了，保证他在你任务完成之前都无法对你哔——，而且还会受到一些折磨！】
听起来很棒的样子。
顾望已经大概清楚了这是什么东西，决定给陆狰试一试。
他下午到学校后，对还在学校的上一届，也就是姚汀兰的同级生，展开了调查。
姚汀兰不是一开始就处于孤立无援的处境。
但向她伸出的手，最终都在种种原因中放弃了她。
55-陆狰居然不给他内定
顾望见过不少幕后操纵者。
他们往往认为自己有崇高的理想，剥离了同为人类的角度，因此不能用常人眼光去看待他们的所作所为。
在姚汀兰事件中，顾望敏锐察觉到了这类人的存在感。
单看姚汀兰这件事，如果不是姚汀兰变鬼，从扭曲的逻辑上来看可以说做得非常完美。
当然，也有死去之人家属利用非常力量弄死姚汀兰的可能性，只不过微乎其微。
普通人没有这么容易能够接触还能利用非常力量。
姚汀兰在班上被排斥，那一系列惨烈事件后，与她相关的事情都像是一种忌讳。
但凭借着摘下鸭舌帽和口罩后，无可匹敌的脸和叫人能放下防备的气质，顾望还是获得了不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