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副本不能再用了。”
顾望虚弱的靠在十六身上，身体周围能驱赶甚至消灭鬼物的白光已完全消失。
“好，谢谢你了，那我们下个副本再见。”
幽冥现在整个人生机勃勃，又变回了带着温和笑容的模样。
在他们离开后，顾望整个人缩进不满的十六怀里。
十六垂眸给他轻轻按背，语气阴冷，“为什么要跟他们公平交易，弄得自己变成这样，想要的东西，直接抢过来不就好了。”
顾望抬头，平静问他：“那你为什么放任我呢？”
如果十六真不愿意，幽冥的尸体现在估计都凉了。
现在这样虚弱的，需要依赖被保护的他……
冰凉的黑气从脚踝缠了上来，卷过小腿，窜得裤子鼓鼓囊囊，顾望闷哼一声，那处却毫无反应。
脆弱，揉弄。
将玫瑰花用修长雪白的十指试探挤压出艳丽的汁液。
这就是十六没有阻止，甚至乐见其成的原因。
他缓缓压了上来，眉目深邃。
“多可怜啊，我的小望望，你居然硬不起来，”鲜红的舌头舔过苍白的唇，笑容诡谲，“不过，这却让我更兴奋了呢。”
顾望：“……”
不愧是陆变态。
他非但没有在这样的危险占有下害怕，反而更加朝十六怀里窝去，压低了的声音显得有些委屈。
“十六，我难受。”
好一阵静默后。
十六一拳捶坏了沙发，骂了句脏话，抱着顾望回房间，让他安安稳稳的休息。
——
暂时失去保护自己能力的顾望本该休息几天再活动。
十六白天不会出现，不能给他保护。
但姚汀兰那边随时有可能消失，顾望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姚汀兰已经虚弱到白天无法现身，顾望放学后等到傍晚，身影透明的女生才出现在教室。
维持不住相貌的她，现在看上去完全就是跳楼而死的死相，这种恐怖却在她那深刻入骨的悲伤中冲淡了。
顾望把楚修竹的事告诉了她。
姚汀兰楞楞看着窗外，她死去的地方，好一会儿后，捂着脸，却是哭也哭不出来，笑也笑不出来。
“他就是这样的人啊，让人恨都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