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屿被精准按下去的时候,脑袋上被迫顶上一个重重的东西。
整个人很快被鞭子捆了起来。
“阿……阿深。”
沈风屿有点懵圈,四下看了看,有点不明所以,“你……你不会玩真的吧?”
这……这人舍得吗?
裴深勾唇一笑,抬了抬下巴,吩咐左右:“将他倒吊起来,每隔十分钟放下来一回。”
一脸懵圈的沈风屿被拎起来,转瞬就带了出去。
丢进健身房里,倒吊在房梁上。
“不是……”
沈风屿欲哭无泪,不能这样的吧?
裴深最近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能控制着轮椅,到处溜达上挺长时间,好不容易把那个家伙绑上去,自己心情甚好,去看了好几回,听着那家伙精力十足的嚷嚷起来,便忍不住勾着唇笑。
“再嚷嚷就把嘴堵了。”
他停在门口,半仰着头,瞧着那家伙一张脸憋的通红,就叫人放下来待一会儿,再倒吊上去。
“我去洗头,”裴深仰头,轻哼一声,“要是洗不下来,你就等着吧!”
让他顶着这一头紫不拉叽的头发,怎么见人?
“喂!哎——”
沈风屿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嗷嗷叫唤了半天,见轮椅消失在门口,这才松了劲儿,愁眉苦脸起来。
这……自己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放下来啊?
那个颜色……他特意用了最好的,也就是说,留色最久,虽然也有些许掉色,但根本不可能被洗掉的。
那这——
这又该怎么办啊?
沈风屿正垂头丧气着,脑袋突然被啄了一下。
“哎……哎呦!”
扑棱棱的蠢鸟飞过,嘚嘚瑟瑟的啄了沈风屿几下。
好像是……察觉沈风屿逮不到它,才特意来多报一下往日的仇。
要知道,平日沈风屿哪里会这般任着它折腾,有一回甚至扯掉了它几根羽毛,罚它乱啄人。
这下好了,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老虎被拔了爪子,可算是没法子耍威风了。
沈风屿百无聊赖的被倒吊着,等觉得喘的厉害的时候,就被丢了下来,但还是捆着。
“我都快憋死了……”
他嘟囔着,在地上耍赖似的滚了几圈,冲周围人道:“快点儿给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