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知道alpha的易感期会诱发omega的发情期，也是第一次知道永久标记居然会这么痛苦，甚至连omega的腺体不能随意给别人看见这种事也是第一次了解到。
再想想他以前做过的那些蠢事。戚月良觉得自己要疯了。
......
回到公寓打开门刚踏进去他就闻到了一股子菜香，戚月良以为聂书闻在厨房里瞎整活便没有过去理他，聂书闻的手艺他尝过，他也常常在感慨果然人无完人，聂书闻虽然外形性格都合他胃口，但是这厨艺真的让他没办法评价。
戚月良上楼把去医院拿回来的报告单放好就下了楼，他从沙发上把围裙拿在手里一边系一边往厨房去，正想开口说让聂书闻出来剩下的他来弄，结果一打开门，门里门外的两人都僵住了。
厨房里的是顾深。
顾深也围着条围裙，戚月良一眼就看出来是他第一次去顾深家做菜围过的那条，他当时还在想这条围裙之后怎么没见着了，原来是被顾深当日常用品一样随时带在身上。
戚月良有些尴尬地说，“你......要不你出去吧，我来就好......”
“那个，我还以为聂书闻在里面，所以才进来的。”
顾深也只是看他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忙手上的东西，菜刀剁在菜板上的声音特别刺耳，像是带着情绪一般的，让戚月良有一种顾深在把菜当人脑袋切。
片刻后他淡淡地说，“聂书闻不在家里，我来就好，哥你别进来了，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戚月良摸摸鼻子，躲什么似的直接从门口出去了，“哦。”他才不想和顾深有什么交集。
但他就是看着顾深冷漠的样子心里不舒服。
等到厨房里的声音停下来，聂书闻也依旧还没回来，戚月良看了好几次时间，还专门给聂书闻留了电话留言，他倒不是担心聂书闻，他就是不想和顾深单独相处。
总觉得不自在。
厨房里传来顾深的声音，“哥，过来吃饭了。”
这句话他听过太多遍了，乍一听到顾深又这么叫他吃饭，戚月良心尖儿就是一颤，不由自主的，习惯性的进了厨房帮忙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