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良边大步地走着,边和他旁边的老师说着话,“池老师,要不我今天就不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吧?我陪着这孩子把腿的问题看完了,我就先回z大了。”
“你不去听讲座了?”
“嗯,今天就算了吧。”
讲座?我倒是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前些天一个在学术上颇有成就的教授来z中开讲座,居然是真的。
原来戚月良来这里是为了听讲座。
分着神,我突然被身下的人颠了一下,接着我便被他放在了医务室的床上。
我坐在床边紧张地攥着手掌下的床单,一边偷偷用眼睛瞄他,他把校医叫过来之后就走了,走的时候拿着手机像是在打电话。
校医帮我看腿,说是扭到了,还有点破皮,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我嗯嗯啊啊地应付了几声,视线一直追着戚月良的背影看着医务室门口。
片刻后戚月良挂了电话回来,刚坐在椅子上我就故意叫了一声,“嘶——”
戚月良没多想,直接握着我的脚踝把小腿抬起来,“怎么了?很痛吗?校医给你上药没有?”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趁着他低头的那一会儿贪婪又渴望地盯着他头上的发旋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痛......”
我闻着空气中的医用酒精味,撒谎道,“药还没有上完......”
戚月良心不在焉地拿着棉签沾了碘伏,轻轻地往我腿上搽,医用酒精和碘伏一起覆在我破了皮的伤口上,疼得我浑身忍不住哆嗦,但是捏着脚腕处的冰凉的手却让我的脸止不住发烫,烫到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戚月良。
我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故意装作被碘伏擦得痛了,膝盖反射似的一顶,正好顶到戚月良的左胸。
那里和女人不一样,是硬邦邦的肌肉,但是我却兴奋得不停地在吸气。
戚月良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也条件反射性的第一时间扶住了我的腰,他怕我失去平衡从床上掉下来。
当时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
他是我见过的最不一样的人,明明自己就不想多管闲事,却又忍不住来管,这大概就是天性使然,他一定是个对待生活特别真诚的人。
我还沉浸在被戚月良保护着的幻想中,医务室的门突然被敲了敲,戚月良以为是校医回来了,把我安置好之后就起身去开门。
我看着他走过去,门刚打开一条缝他就被一只手蛮横地拉了出去。
我心跟着揪了一下,几乎要忍不住就这么跑出去看看他,结果下一秒就听见了争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