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他立身朝堂,站在比三公还靠前的位置,刘郁有种莫名的安心。这是他的阿错,就该站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哪怕他从来不对朝议之事做出任何置喙,只需要对自己淡淡一笑便足够了。只要有他在,刘郁就觉得天塌不了。
只是慢慢的,那笑容一点点开始减少,渐渐被若有若无的愁绪所代替。刘郁不是没有发现这个变化,而是从很早的时候就察觉了,也把人单独留下来问过话,司马错自认没有表示有什么不满,只是从那以后淡淡的疏离将他们的距离无限地拉远了。
司马错开始寻找各自理由告假不上朝,甚至开始筹划请辞回乡。当他第一次把辞呈递上来,刘郁独自在寝宫坐了一整夜,然后命韩荫亲自传了天子口谕。
只有两个字——不准!
那时刘郁还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走到针锋相对的对立面,但从司马错的辞呈递上来,他就知道这个口子已开就再也堵不住。
果然,隔三差五的告假不上朝,甚至在自己再一次否了他的辞呈后,司马错干脆托病长期不上朝了。刘郁隐隐感觉到了不同以往的异样气息,为此不得不提前筹谋。
皇帝的底线很直白,只要这个人在自己面前。
不管用什么方法,就是要把人留住。
当他的谋划得逞,仿佛打开了封闭心魔的那扇门。
刘郁把人占有了,就像宠幸后宫的女人,让他在自己身下被迫承宠。
只有这么做,才能期待他们的未来。
但很快司马错用他冷冰冰的语言击碎了皇帝所有的希冀。
没有规矩的司马错咬牙切齿说:“有没有人帮臣分宠臣不知情,不过也无所谓了,被疯狗咬一口谁还会去和疯狗计较!”
疯狗:“……”
016就是灌也得给灌进去
“好,你很好!”
刘郁倒退一步,已然气得浑身发抖。想不到你就是这么看朕的,那朕也无需再对你客气。
他叫侍卫把人绑了,自己亲自动手抡起了鞭子。
鞭稍卷起一道道凌厉的鞭花,几十鞭下去,司马错从最开始咬牙苦忍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闷哼。打着打着,刘郁听那若有若无的痛呼,感到全身血液在这一刻突然往某一处汇聚,然后就意识到一个不妙的情况,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