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轰的一声,刘郁再次抡起的鞭子无论如何也落不下来。各种念头在脑中快速闪过,一丝阴狠在眼底一闪而过。跟着他扔掉鞭子,把人往一旁波斯地毯上拖,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
都到了这份上,为什么一定要憋着自己?
皇帝认定这是司马错自己送上门的,既然他来讨这一口,那不就地享用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裂帛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司马错双眼通红死死盯着皇帝的动作,手脚并用奋力挣扎不容皇帝靠近。但每动一下,纵横斑驳的伤口就要被抻扯一次,造成无法忍耐的疼痛。
血液洇透单薄的衣服,再配上司马错始终苍白不屈的脸,这副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力,刘郁舔舔发干的唇,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疯狂涌动的欲望……
大总管守在门外摇了摇头,无声叹了口气。
功夫不大皇帝怒气冲冲出门,大总管发现皇帝一边嘴角仿佛破了。刘郁恨恨道:“叫太医给他看看,看好了可别叫他死了。”
大总管一凛,刘郁脚步一停,又嘱咐道:“也不必忌惮他的身份,该怎么来就怎么来。顺便好好教教他怎么侍寝,他若不听你就告诉他,要是嫌弃你们笨嘴拙舌,可以让王淳或是杨休来说。”
大总管不敢多言,满头大汗跑了进去。
司马错原本受了风寒,现在被抽了一顿鞭子又经受一顿暴虐xing事早已伤上加伤,此刻倒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韩荫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淡淡腥膻的血腥气,更是担心不已。
“大将军,大将军。”
司马错就像一只破败的玩偶毫无生气,韩荫不敢怠慢把人小心扶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被蹭了一手血。
太医冲大总管无奈叹口气。
每次太医过来脸都是绿的。司马错这阵子每天都有莫名其妙的新伤,或轻或重处理起来也不是特别麻烦,但怎么处理就是不见好,太医很担心砸了自己的杏林招牌。今天过来一看,他就明白为什么这个病人怎么治也不见好的原因了。
可这次有了新的麻烦,大将军前阵子还算配合,但这回不打算配合太医了。
刘郁听说后哼了一声,心说耍这种小性子给谁看呢?
“他把药碗打翻了?”
大总管说那倒没有,刘郁说没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