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心慌,自己怎么想的?他蓦地睁开双眼。
与此同时,却被男人两瓣柔软的唇堵住嘴,湿热而温柔地索取,亲吻,原来是这样的呀。
这幻觉如此真实,如此美好,他随着那道“幻影”缓缓直起身,被动地配合“幻影”深情的吻,他不敢伸手抱住那“幻影”,生怕它会像泡沫一般,“啵”地一声消失无踪。
龙涎香的香气在两个人周围弥漫,馥郁的芳香渲染这一室的暧昧不清。
白羽拥着秦怀玉,将人抵在雕花隔栏一侧,几近疯狂的吻让他无尽沉沦,十多年来他不敢面对他,他欠他的太多太多,可他还不起,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想将他的人也占为己有。
这辈子就这样吧,这一世欠他的,用下辈子来还。
广袖轻拂,青瓷烛台上的微黄烛光顷刻熄灭,一缕白烟顺着焦黑的灯芯袅袅升空,两抹贴合的身影缠绕在一起,素白的纱帐缓缓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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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抹曦光照进房间,秦怀玉微微颦眉睁开双眼,脑袋还处于眩晕的状态,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却异常火辣,以至于身体的轻微挪动,都会给那里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侧头扫视一眼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就连盖在身上的锦被都没有一丝皱褶,他仍记得自己喝酒来着,还梦见了那个人,还跟那个人那什么了。
那什么了……???
回想至此,他恍如雷击,觉察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的香气弥漫在他左右,他猛然坐起身。
那不是幻觉不是梦,他果真来过,不但来了,还把自己给……
疼疼疼……
昨晚的愉悦感已被此刻深深的刺痛取代,说实话,他真想爆粗口。自己当时怎么没找出一把匕首来,扎进那人的胸口,让他血溅三尺,以告慰父亲亡灵。
“秦医师,主子派属下来请您一起用膳。”夜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他手刃仇敌的思绪。
“影子呢。”
自从有了夜影,这个师弟什么时候喊过他一同用膳,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又或者……他知道白羽昨晚来找过他,特地找他前去探查情况?
秦怀玉暗自担心,若让沈若君得知白羽就在附近,必然少不了有一场恶战,自己该如何应付他的盘问。
夜司微微躬身站在门口,心里面琢磨着该怎么回答秦医师的问题,想了想,才低声回道:“呃……老大他身体不适,可能要卧床休息两天。”
各种原因,大家心照不宣。
见屋内半天没个动静……
“秦医师……秦医师……”夜司小声地喊道。忽听得秦怀玉似乎有所顾及,语气跟平时不大一样,“……我身体抱恙,你回禀他,早膳我就不去吃了。”
夜司将秦怀玉的原带话只字不改,带回给沈若君。
红木方桌上摆放着数样早点,精致好看还冒着热气,沈若君端了一份送去内室,见夜影侧躺在床上,甚是不便的样子,他不禁又有些后悔,自己本该悠着点。
“主子,属下不饿,想再睡一会儿,您先行用膳,一会儿凉了,伤胃。”
“嗯,那你再睡会儿吧,我等会再来陪你。”
沈若君柔声道,俯身轻吻夜影的白皙的额,便去了外室,坐着一边吃着清淡营养的早膳,一边心里头默默琢磨。
本想跟秦怀玉聊聊这宅子的古怪,看看他会不会有什么线索,不想他居然称病不来,准是这些日子自己跟影子太过恩爱,以至于他连马车都不肯同坐。
“主子,外面有位姑娘急着找您,她说跟您是故交。”夜罗跪在门外垂头沉声喊道。
被忽然打断思绪,沈若君目光冷冷一扫,暗想真是越来越没规矩,都是被夜影给惯的,不耐微怒道,“什么姑……”话未说完,便立即止住,微微侧目看向内室。
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做,但却有种背着媳妇去幽会,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在这清水镇没有认识的姑娘,要说有也只有那一个,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如何得知,他就是当年那个病秧子,又是怎么得知他回到清水镇?
这个找上门的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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