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岁之正,以月之正。愿卿笑颜,康健喜乐。”
大满小满为白夭穿上,白夭一次也没有穿过的嘉文侯的华贵礼服。
之后,萧淮安亲自为白夭取字,桃仙。礼成,萧淮安向白夭伸出手,眉眼温柔地看着白夭。
头发全部束在玉冠中的白夭,多了些成熟少了青涩,眉眼间也多了些英气。
他仰着头,漂亮的杏眼中都是萧淮安一人的身影,光芒洒在萧淮安的身上,让这个本就俊如神祗的男人,更加闪光发亮。
他弯起嘴角,缓缓地把手搭在了伸向自己的大手上。
是这个人,带他走进了另一个世界,给了他全心全意的爱。
围观的宾客纷纷喝彩,但心中多少都在琢磨着,永安王和嘉文侯两个人的关系,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亲自加冠取字,已是泼天的恩宠了。
更有明眼人早早的就认出了白夭头上的玉冠,是萧淮安行冠礼时,元和帝赐下的玉冠,此举背后的亲密,聪明人不难猜出。
不过聪明人之所以是聪明人,就是他猜出来了,但是他们不会贸然说出来,只会更加恭维嘉文侯,以此来讨永安王的欢心。
当然了,这也是萧淮安的目的。
宾客直到天黑才散,难得热闹的永安王府又恢复了平静。
白夭整个都瘫在了软榻上,累的动也不想动。萧淮安解开外袍,只穿着白色中衣,坐到白夭的身边,好笑地掐了把白夭的鼻尖。
“真是缺乏锻炼,这就累了?要是领了差事上早朝,还不站垮了。”
白夭平日唯一的运动就是和煤球玩耍,玩耍也仅限于他坐在,煤球围着他绕圈圈,自娱自乐。
现在有个丹姝,隔三差五地领着煤球出去野,他更是连这么点运动都没了。
一听萧淮安说早朝,面朝里翻了个身,把后背对着萧淮安,闷声闷气地说道:“上什么早朝,我就是一顶着侯爷名的无名小辈,轮都轮不上我。”
萧淮安看白夭翻身看的心惊肉跳,就怕他脑袋上面的玉冠怼到软塌上,再扎了他,赶忙又把亲手戴上的玉冠取下来。
“上不上朝还不是爷一句话的事。”
白夭眼睛咕噜噜一转,又翻了个身,抱住萧淮安的腰撒娇,“好珺竹,快别提这些让人脑壳大的事情。你也不想我去朝堂上,因为什么都不懂被人取笑吧。”
自从细作一事过了后,白夭越发的依恋萧淮安,把小时候只对着娘亲撒娇的功夫又都捡回来了,又乖又软爱娇的模样出乎萧淮安意料,又让他惊喜万分。
萧淮安捞起白夭,动手帮他解繁琐不舒服的侯爵礼服,他哪里舍得把人放出府去,说上朝不过就是句玩笑话。
“好好好~我们夭夭就呆在府里享乐就好,养家糊口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就好。”
虽然白夭有了字,但萧淮安还是喜欢这么叫,谁让这样更加亲密呢。
外袍终于剥掉了,萧淮安一把将只穿着中衣的白夭抱起来,双手托着白夭的小屁股,像抱个小孩子一样,他亲了亲白夭的唇,向床那边走。
贴在白夭耳边的唇,声音低沉沙哑,“爷的宝宝加完冠,就是大人了。愿不愿意和爷做些大人的亲密事情呢?”
耳垂瞬间染上了层粉红,白夭从耳侧往脸中央红,加上又切身体会到了萧淮安的变化,更是羞的把头埋进了萧淮安的肩膀。
声音嗡嗡,但还是忍着害羞道:“愿,愿意的。我愿意成为珺竹的。”
萧淮安闻言眼神一暗,嘴角勾起了一个同平日不一样的邪气笑容,直接将白夭扔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随即,一个泰山压顶,把自己的重量全压到了白夭身上,一双大手也不老实,从怎么也养不胖的细瘦腰侧伸了进去。
他声音暗哑,带着邪气,这样妩媚的萧淮安竟让白夭看痴了。
只听他道:“小家伙,还记得爷说过的惩罚吗?”
白夭脑子烧成了一锅粥,勉强从记忆中扒拉出从暗牢出来后,萧淮安的话,不明所以地点头。
“记得就好。”萧淮安低头,在和白夭脸相隔一张纸片的距离时停下,说话时嘴唇都贴到了白夭的唇上,两个人的黑发也缠在了一起。
“惩罚就是,无论今夜宝宝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白夭先是一愣,没明白。眼神茫然地看萧淮安,之后唇上一热,瞬间懂了。
他脸一红,欲盖弥彰地转过头,看着床幔,嘴硬道“谁求饶,谁是小狗。”
“哈哈,好,这可是宝宝说的。”萧淮安笑道,被羞恼的白夭一把拽过领子,堵上了唇。
八宝站在门外,听到隐隐约约的声响,露出了个了然的笑,抬手把房顶上的影卫赶远了些。
他自己也揣着手,慢悠悠地晃着离开。
他们殿下好不容易才吃上,哪能被人偷听了去。
“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八宝哼着变调的小曲,捧着肚子,慢悠悠地转出了主院。
【作者有话说:加冠一小段参考自百度,就这一小段就写的阿渟头秃,小可爱将就看吧~
有一小段玩具车…本来准备扩写成豪华邮轮,一想没地方方,算啦~小可爱们自行脑补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