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飞云略感惊讶。
苏浪对他动心竟这么早,他还以为苏浪强迫他,不过只是为了解蛊而已,原来是以解蛊之名,行夫夫之实。
苏浪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能再过分。
如果他不喜欢苏浪,那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沈飞云心中别扭,忍不住道:“你做错了事,我不想因如今是好结果,就轻易揭过不表。”
“你罚我,无论何种,除了分离,我都接受。”苏浪语气坚定。
沈飞云想岔,不知想到什么地方去,不禁面带微笑,问:“什么都接受?”
“是。”苏浪毫不犹豫。
“那你等着。”沈飞云顾念苏浪,今日作罢,想着明日再试。
苏浪又问:“最后还有一人,也是我最顾忌的一人,你可曾对简亦善动过心?”
这话就问得毛骨悚然了。
沈飞云不假思索:“绝无一瞬动心,若有,你又如何能够插足?我也是知道当初你假扮他,我才逗着你玩,同你说了些不经的话。”
两人不约而同,回想当初沈飞云说过的话,心下宽解轻松。
苏浪心结已散,于是坦然大方道:“简亦善同我说,你俩好过,你赠了他一枚玉玦分手。”
“他骗你的,”沈飞云面色变沉,“这块玉玦是他当初托我去寻的,说是准备放下一段感情,以玉玦为戒,绝不再犯。他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又如何得知他……他竟对我……”
他有些说不下去,亲了苏浪一下,严正担保:“我对他只有兄弟情谊,绝无其他,不然叫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