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身家无数的爷们儿,那么多人心中的白月光,他的爱人,此刻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甚至可以不经过他同意的愿望,而小心翼翼的征得他的同意。

  海茗山心里止不住的酸,那种酸涩不像是陈年老醋,反而像是即将反胃前涌上来的那一股劲儿。

  总之,就是不好受,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似的。

  海茗山终究还是答应了答应了谢殊,甚至没让谢殊再多说出什么请求的言语。

  只不过那个夜晚,他躲在门外给穆茗打了电话。

  身侧的位置已经空置有一会儿了,谢殊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海茗山在和穆茗谈条件。

  情爱一场,按照海茗山那个假大方的性子,肯定少不了的穆茗的好处。

  月光微冷,谢殊无声的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一些,床头灯没开,没有灯光的环境里完全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到底是喜悦还是沮丧。

  说干就干,海茗山还真在公司楼下给谢殊找了一间店面。

  原店主是个经营不善的咖啡店店长,后来被海茗山盘下店面,送来给谢殊卖花。

  谢殊每天清晨都会讲店里的第一支花送给海茗山,有时是满天星,有时是勿忘我,有时是桔梗,有时甚至只是一朵很小很小从雏菊……

  送海茗山的花,完全取决于当天他第一把打开的花束是什么。

  海茗山昨晚有正经应酬,喝了不少酒,害怕回家耽误谢殊休息,索性直接睡在公司里。原本不过是一个图省事的法子,谁知却给自己惹上了麻烦。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就看到穆茗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手里捏着一朵奶白的玫瑰,一片一片将白玫瑰的花瓣扯下来。

偶遇

  穆茗从前很喜欢来海茗山的办公室,海茗山办公室里的沙发之前换过一次,就是因为穆茗嫌弃躺在上面做x的时候太硬,所以海茗山特地去国外定制来一幅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沙发。

  不过这半个月来,海茗山就像是突然转性一样,一直都没喊他来公司“陪”他工作。

  穆茗稍一打听,得知原来是他那位好师兄在楼下开了一家花店。

  “家里的玫瑰香不香?”玫瑰茎秆上的尖刺被剥的干干净净,深绿色的一根直直杵着海茗山的胸口,仿佛是一把极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穆茗看着海茗山的眼睛,心里的怨恨仿佛是雨后阴暗角落里生出来的菌类,密密麻麻,不过一眨眼,就生了一大片。

  穆茗最喜欢学校艺术系的白老,从八岁起就梦想着有一天能拜入白老门下,可谁知被老师推荐给白老时,却得到这样一句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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