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不会担什么责吧?我们又没做什么……”
……
他们被关在这屋子里,门外有人堵着,进退两难,明明什么都还没做,要玩弄的人也毫发无损,但看这主事人的模样,却仿佛已经世界末日,大难临头了一般。
孙亮还没来得及开口,屋外突然一阵喧哗,似乎有酒店的人拿着房卡过来了。
他的脸色霎时灰白得如同死尸,僵直无措地站在原地,悬在头顶的镰刀摇摇欲坠。
房门大开,满脸阴戾的男人顶着走廊的光,疾步踏进来,黑衣黑裤,一身寒霜冷气,像是死神来宣判着他的死期。
燕淮一直狂跳着的心脏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就紧紧揪了起来,屋子里古怪糜烂的味道让他发疯,越过人群,看见大床上一动不动的熟悉身影时,理智也都几乎烧成了飞灰,一向面不改色的表情顿时绷不住了。
他的宝贝失去了行动力,孤立无援,被这些肮脏下流的人围在酒店的小房间里,图谋着要对他施暴——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轻易地就将脑子里的凶兽给唤醒。
“把他们弄走,给我把他们弄走。”
这声音低沉冷酷,有点沙哑,没有起伏,孙亮却听得心惊肉跳,被掐着脖子往外拎的时候,双腿一软,跪伏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哀求。
“燕少!燕少求你放了我!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他的身份,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啊!我也是受人指使的!求你放了我,放我一条生路吧——”
他的求饶声就像个信号,其他人惶惶的心理防线也随之崩盘,屋子里此起彼伏的痛苦求饶声让燕淮心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
可笑,他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不管这些人吓得再四肢瘫软走不动道,但手下们动作更快,很快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清理出去。
燕淮早就走到床边,陷进被褥里的那个身体此刻烫得惊人,带着异香的汗液与酒精混杂在一起,燕淮伸手一捞,就仿佛捞着一个从水里泡过的人似的,浑身湿得不像话,软得不像话,只有那一个地方是精神的。
“……滚开!”
宁初被药物折磨得意识混沌,就算半睁着眼,眼前也只是一片光怪陆离的碎片景象,根本看不清人。
浑身像在火里烤着,每一寸肌肤似乎一边在融化,又一边被唤醒了敏感的神经,被一触碰,就是一道道夹杂着火星的电流流窜而过,所到之处都变得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