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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前尘篇二 赴宴(1 / 2)

第77章前尘篇二 赴宴

  晚间何亭刚洗漱了回来,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横竖没个睡意,他便披着衣裳看书。

  正烦躁之际,屋子里烛火倏然灭了。

  何亭疑惑的去床头拿火折子,刚站起来还没走到灯处,一个黑影闪过来,手里像是有一把匕首,就看到银光一晃,直夺他命门。何亭惊得连退两步,抵到了床柱边。

  银光消了,这人捉住他,反手握住他腰肢,探寻一般摩挲了两下。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清减不少。这几日累?”

  意识到了这是谁、打算与他做什么以后,何亭避了又避,最后避他不过,叹了口气:“陛下,如今你已……不可再如此。”

  果然这人在黑暗中停下来了。趁他怔愣之际,何亭猛推开他往门口去。后面人两步追上来,按他在门上就纠缠住,从门边一路纠缠着带回床上。

  “你,你不能总与我这般……”

  ……

  从前,池煜还不是皇帝的时候,他不觉得。

  可此刻,他觉得他们正在做的这件事简直太荒唐。

  小宫女久久没等来回应,安静地离开了。

  云雨初歇,两人相拥而卧。身后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箍着他的手臂却没有放松的意思。何亭在呆滞里回忆那一日的场景。

  三日前。

  太液池水粼然映着月光,莲花初绽,三两虫鸣,几缕幽香。

  何亭与从前的同僚陈鉴之同去赴宴。

  “干爹人在宫外,还时常念着你。说怕你这性子,要吃大亏。”陈鉴之引着何亭往外走,边走边说。

  陈德荣干儿子不少,原本也对何亭表露过这个意思,但何亭对这些事总没多大兴趣,陈德荣也并不勉强他。自从陈德荣去宫外养老,内官监的掌印位置就给了何亭。何亭还没在这位置上坐暖,池煜便登基了。

  何亭浅笑了一下,温声回道:“近来事情多,我是许久没去看他了。”

  陈鉴之呵呵笑了几声,年轻白皙的脸上透着一股常在宦海沉浮的油滑气:“你知道现在江西那边的一个镇守位置,都卖到多少钱了?多少太监还挤破头要去买,跟竞拍一样。个个都怕新帝上台,没了自己的位置,东奔西走,着急忙慌在找出路。”

  他感叹地啧啧两声,又拿手肘杵何亭一下,玩笑似的说:“你倒是好命,不用为出路考虑,直接去到御前了。这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当初都在陈德荣手下办事,两人年龄相仿,算是那一拨宦官里相熟稔的。

  何亭惭愧地笑了笑:“鉴之哪里话,当初若没有你陈鉴之,我也活不到今天。更不用谈什么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从前饱受屈辱的日子里,陈鉴之欣赏他的文采,拉过他一把,直把他拉到了陈德荣跟前儿。所以今天陈鉴之让他陪着去赴宴,何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陈鉴之大度的哎了一声:“都是兄弟,不用说这些客套的。”

  两人在通往二十四衙门的官道上走,何亭突然闷闷地说:“我不会喝酒,”他有些过意不去。“鉴之,你,你稍微帮我喝点。”

  陈鉴之被他这言语惹笑了:“摆宴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司礼监那帮老东西都能有啥事儿啊。真是推拒不得,且走且看吧。”

  陈鉴之今日是一身宝蓝的麒麟补袍子,像是刚从内官监出来,还没有来及回去换衣服。手里摇着一把小官扇,扇面题着秦观的《浣溪沙》。何亭凑着巷里宫灯的柔和烛火瞥了一眼,是陈鉴之的笔迹,苍劲又洒脱。

  任谁看了,都觉么这字不像个宦官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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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二十四衙,沿官道又走了一会儿,陈鉴之带他拐入一条熙攘的大街。

  宵禁未至,路边商铺都还在叫卖。两人又往前走了半条街,在“宝凤酒楼”的牌匾下停住,他们往上看了看——二楼两个小唱凭栏而立,拥着一个穿翠袍的年轻人。他一下往左,一下往右分别耳语了一句。接着,楼上便有轻佻的笑声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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