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怜央在等我。”
“该害怕了。”
他说完，也不等柳子墨说半句话，徒留他一人，独自走回自己的马车。
深夜风寒，柳子墨看着他的背影，半晌，说不出半句话……
【085】章：他要求了吗
“……亲人。”柳子墨咂摸着顾九胤刚才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要笑了。
“……你用他来换我的命，怎么可能只是亲人！”柳子墨望着顾九胤的背影低声呢喃，一瞬间眉眼变得凌厉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嗤笑道：“你很喜欢的，不是吗？别骗自己了。”
顾九胤，我得不到的，怎么可能拱手送人……
是你傻？还是我痴？
他垂眼低笑，再抬起头的时候，还是那般弱不禁风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凌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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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胤要过来，确实给楚清枫措手不及，他不清楚自己之前的作为到底几分落在了顾九胤的眼里，因而做事也更加小心翼翼起来，还变得有些神经质，总感觉在看不见的地方有眼睛在盯着他。
他本来是想着把人藏在吴江对岸这栋别墅，可顾九胤的人一出现，他竟有些慌了，这边已经在顾九胤的掌控下，这里远离他大本营，不再只受自己掌控，那最好的便是回大上海，虽说那里也是顾九胤的地盘，可好歹也有他楚清枫的一席之地，在那边，顾九胤即使再疯也不敢明晃晃的拿他怎么样。
反正左右不过一死，即使会被弄死也要死得其所。
当然，这是最坏的情况，他手上还有楚怜央，顾九胤交换的时候他身子骨本来也没怎么好，如果实在不行，还给他的时候，没缺胳膊少腿的也怪不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