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把他往殿内拽去!
塞北王对他百依百顺,虽然觉得有点好笑,倒也配合。
难怪刚才要在外间吃饭,难不成内殿暗藏玄机?塞北王饶有兴趣地只想看看殷宁在耍什么小花招。
但步入内殿后他环顾四周,却发现一切陈设都没有什么特别。
塞北王刚才出去弄晚膳的时候抬头注意到月旁有晕,想必夜里要起大风,便将内外殿之间的帘子放下来,门也拴好。
他这边正做着,身边的烛火忽然暗下来。他只当是哪里窗子没关好拴住门便想回头找一找,没想到是殷宁弯着腰将灯罩拿开,显然那蜡烛是他吹灭的。
“你晚上不看书了?”塞北王狐疑地走过去,将愣在原地的殷宁手里灯罩放回去,“身体不舒服?”
殷宁摇摇头,执意走到另一边窗台上,将那盏灯也熄灭。
这么一来,殿内的蜡烛很快就只剩下离床榻最远的那盏,一灯如豆,透过朦胧窗纱染出满室的活色生香。
塞北王心里忽然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生咽了下口水,手被殷宁牵引着探至他腰间衣带。
“成渊,你......”
塞北王心里忽然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生咽了下口水,手被殷宁牵引着探至他腰间衣带。
“成渊,你......”
殷宁从没觉得这么窘迫过,话说了一半也就止住了话头,只手上用力,将塞北王那胳膊往自己腰间带去。
他反感得很,在来塞北的路上被那公公逼迫着看画本,抵触至极,甚至一想起那东西连饭都吃不下。
后来塞北王对他尊重有加,自然再也没让他碰那些。
如今再想起来,将那时看过的东西往自己和塞北王身上一套......
不知为何,竟然只余羞赧,而无不忿。心里更是莽撞乱跳,情动不能自已。
塞北王目光灼灼,如塞北荒原上捕食的鹰隼盯住了鲜嫩猎物,触到殷宁衣带的同时另一只手从他肩上下滑,带着火热温度落在他腰间。
殷宁顿时觉得站都站不稳,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湿热。他只觉得胸膛里的一颗心前所未有地疯狂跳动着,似乎要破体而出,扑到塞北王身上去一样。。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移开目光,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盯着塞北王。这勾引人的事儿他头一次做,很是生疏苦手。
“宁儿,宁儿。”塞北王盯着他,抿着的嘴唇轻启,呢喃低语,却是听在耳朵里就能将人点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