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指了指一旁那个烟视媚行,体格风流的女子道:“这是教坊司第一花魁,京中无数男子都是她的裙下之臣,这几日|你也跟她后面学学,光一味的知道伺候男人可不行,勾住男人的心才是最要紧的。”
阮修竹低着头,看着地上光可鉴人的地砖,点了点头。
秋嬷嬷厉喝一声,伸手就在他身上掐了起来,皮肉被拧起时发出啪啪的声响。
“跟主子回话,得说奴才知道了!别仗着有几分颜色就敢如此大胆包天,我告诉你在这皇宫里你是奴才,哪怕将来随着谢修罗回了大晋那也是做奴才的命......”
阮修竹眼里噙着泪,学着宫人们行礼的样子给皇后行了礼。
“奴,奴才知道了!”
皇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将人给带下去了,她可看不惯阮修竹那一味装可怜的狐媚样子,更他的娘一样都是狐媚妖孽罢了。
当年若不是......
教引嬷嬷们奉了皇后的命来教导阮修竹的,自然不敢不用心,但是这宫里的人哪个不是拜高踩低的,对阮修竹这个不受宠之人,自然也没有多客气。
等到了偏殿之后,几人就直接上手将阮修竹的衣裳给扒了。
阮修竹挣扎的厉害,带着哭音低声求道:“你们想要干什么呀?”
若不是顾着他身上的衣裳甚是华贵,只怕几个嬷嬷早就将阮修竹给扒个精光了。
阮修竹微微弓着身子,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护着亵裤,眼里噙着闪闪的泪光,见几位嬷嬷停了手,才哽咽着道:“我求求你们别脱我衣裳,我定会好好跟着嬷嬷们学的。”
几个嬷嬷到底上了年纪,一番挣扎之下也没力气,况且三日的功夫尚短,她们也得抓紧教完,好跟皇后娘娘交差。
嬷嬷们见他识相,也没再为难他。
将一张男人裸体画像摆在了阮修竹的跟前,开始细细的说开了。
“这便是男人的身体了!想必你也不陌生!”
“这便是那东西!”
嬷嬷又指着画像上男人的双腿间说起了重点。
“虽说男人的这东西大小,长短,硬度各不相同,但是无异这里便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也是身为男子尝尽人间快乐的命根子。”
阮修竹未通人事,乍一听了嬷嬷们这么直白的话,一张嫩得可以掐出水的俏脸登时便红了起来,像是夏日里盛开的莲花一般,白里透着点点的红。
嬷嬷冷笑一声,继续说着,又拿出了许多的珍藏画册。
里头的两个小人儿或是卧在山石上,或是跪趴在床上,或是在桌椅上,或站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