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做什么!?”
“你……”方泽言拿眼神儿示意他:你别吓着阿离,阿离胆儿小。
方安邦有些闹不明白地回瞪了方泽言一眼:“……”
“不是……”方泽言见状,扯了扯方安邦的袖口,方安邦心道这怕不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于是便凑了过去,耳畔落下的话让方安邦发誓自己就算是在沙场深陷绝境时也没感觉这么紧张,刺激,窒息过:“阿离有了方家的骨肉。”
方安邦愣了:“!!!”
“真的……”
方安邦确定自己没听错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小子怎么回事儿!?怎么闷声不响的!?还有……
自家儿子说的这个阿离看着就胆儿小经不起吓,而且现在又有他方家的骨肉,双身的男子,更得小心一点,虽说无奈,方安邦也只能强行压住自己内心想谴责混账儿子的情绪压低声音道:“多久的事儿?”
方泽言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更没脸说出他和阿离之间的事,倘若要是说了,按着他爹的性子不得把他往死里揍?
还有,自己实在是说不出口啊!就只能硬着头皮含蓄道:“已经两个多月了。”
“……”知父莫若子……果然,闻言的方安邦沉默了,不过这个沉默仅仅只持续了一会儿。
估摸着是考虑到这雪天天寒,方安邦扭头对着一旁仍旧心惊胆战,害怕这位镇国大将军对将军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的阿离“唉”了一声道:“走吧!进去说话。”
方安邦比方泽言还要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话音刚落,就朝着定北大将军府里头走去,留下阿离愣了一下,再看了看方泽言冲着他点点头的脸,这才默默地乖乖跟了进去。
“你坐。”
方安邦脚程快,待两人进去之后他已然坐在主位上头,见到了阿离,立即用眼神示意他坐着。
阿离小心地看了方安邦一眼,犹犹豫豫地走过去坐着了,可依旧显得很是拘谨。
方安邦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这么敏感胆小的人,自己还没遇到过,更不知道如何应对,自己一个大老粗……
“爹。”
这头的方泽言也是想当头疼:自己这个爹,说话直爽又快人快语,万一戳到阿离的痛处他又该乱想了。
方泽言好无奈啊!可是自己根本就插不上话……
自己的爹脸上挂着老子并不想听你说话的表情……
方泽言放弃了:不管了,豁出去了,他老子想问什么就问吧!倘若阿离实在不好意思答,那自己就从旁敲击一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