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他才真正尝到，字句里面的血泪。
“兰提。”
“嗯？”
“我这辈子，大概都离不开他了。”
兰提缓慢地抚摸着苏曼柔软的发丝，做出了决定。
后来程明枫和关以攸离开之后，又说起裴岚钰和程明枫之前的感情，程明枫多少有些失落，他们的感情注定无法开花结果，用苏曼的话来说，就是夭折。
他们的身份放在那里，他们背后的家族不允许做出叛道经离的选择。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玩玩可以，但时间到了就得回归正途，结婚生子。但他们甚至可以形婚，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包养一个两个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他们是兄弟，是朋友，家族有着共同的利益，他们总是考虑深远，然后选择退缩。
更何况，他们无法像黎曼那样，心甘情愿给裴岚钰当情人，哪怕以包养之名，哪怕永远都见不得光。
他们那些可笑的骄傲，早已掩盖了内心真实的渴望。
比如裴岚钰和程明枫，再比如顾亦寒和薛晏，杜小小和李锦年。
所以，这种带着淡淡暧昧的感情，是相当脆弱又容易分崩离析的。爱情不是海市蜃楼，它应该看得见摸得着，而并不虚幻缥缈。
于是，裴岚钰遇上了黎曼。
裴岚钰注定会遇到黎曼。
【鬼姐姐鬼故事】|guiJJ. N et|
078.我才不渣渣
十天半个月之后，薛晏过来看裴岚钰，满脸颓废眼底黑青连形象都不要了。
他见了裴岚钰，又看了看坐到旁边陪床的江景泽，打了个招唿便直接把电脑放他跟前。
裴岚钰本来还想感叹原来程明枫猜的是正确的，这还不到一个月呢薛晏就被顾亦寒给拿下来了，不过被眼前的笔电给吸引了，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发现是苏曼给寄的邮件，顿时不爽了。
自己都还没收到，他薛晏凭什么这么爽？
不过，大度的裴少还是耐心地打开看了，江景泽眼睛斜到电脑上光明正大地偷看。
看了五分钟后，裴岚钰整整静默了十分钟，而江景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虽然这前因后果很离奇，但是裴岚钰并不觉得难以接受，甚至想，这样才是正常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