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嘛……”要是和他一起脱,估计还不会这么羞耻。
“哎呀,看看。”齐玟青直到自己占上风,恶劣地笑。
见实在拗不过,应南哲只好把柜门打开,躲在后面做遮掩。但齐玟青只要往过走两步,该看见的还是能看见——腿是没被晒黑的,一如既往地白净,又细又直,还因为紧张轻轻打着哆嗦。
应南哲硬着头皮,飞速把干净裤子套上,然后一阵恼羞成怒的骂骂咧咧。
“你得给自己减减负担。”车上,齐玟青用拇指指肚轻抚应南哲的眼袋,“累坏了自己,不就没人领导了嘛,你让你手下那几十号人咋办?”
应南哲小声应着,舒服地闭上眼。
“你现在住的地方房租多少?”
“不贵,毕竟才50平。想着一个人住,就没找大的。”
“那也要租金啊,实在不行你住我那儿去吧。”
“嗯?”应南哲睁开了眼睛,“你是说最开始让我住的那套吗?我以为你卖了。”
“是卖了。后来也没再约过,留着没意义。”
闻言,应南哲兴奋起来:“没再约过?你是说我出国那段时间……”他显然抓错了重点。
“是是是,扯远了。”齐玟青含糊地应,“我不是说那套房子,我是说我住的。”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从我出国起就原谅我了吗?”应南哲大脑飞速运转,“等等,你这是邀请我同居?哇,我没做梦吧?”他甚至还掐了自己一把。
小家伙的疑问像连珠炮,齐玟青不知该怎么逐一回答,只好笼统地苦笑道:“是,你说得都对。”
“可以啊!太可以了!”如果不是脑袋顶上有车顶棚拦着,应南哲一定会跳起来。
“不过你合同什么时候到期?”齐玟青问,也算是提醒,以防他得意忘形。
“我签的两年的合同,还早。不过这个好说,当初约定好了,如果我提前退租,只要能帮着找到下家,房东那边就不收违约金。”
于是两个月后,应南哲顺顺利利地搬进了齐玟青家。他行李不多,甚至都不用叫车,自己开车搬一趟就已经解决了大半。
再怎么说也是当年偷偷潜伏过,他对齐玟青家依旧了解,抱着行囊轻车熟路地往客房走,结果半道上被齐玟青叫住:“你上哪儿去?”
“嗯?难道你要我睡客厅?”应南哲笑眯眯地眨眼。
好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纯情了?
齐玟青扶额,指了指自己卧室:“你就真把我当外人了呗,亏我还特地收拾出个柜子给你用。”
他本以为小家伙会兴奋地跳起来抱着他亲上几口,然后再下流地摸上摸下、动手动脚。但应南哲却只是抱紧手里的某个长抱枕模样的东西,继续往客房退,像是要隐瞒什么。
“啊哈哈……那多不好意思。”他说,“你让我适应几天。”
“你是改邪归正的同时还把自己整阳痿了么?”问着,齐玟青盯上了那抱枕,觉得它可疑。但抱枕外面裹了布,瞧不见具体模样。
于是他上前几步,抓住那抱枕,道:“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来吧。”
“不是我客气,是我还没准备好,我也有隐私和小秘密……唉唉唉,你别跟我抢啊!多大人了还抢抱枕!”
“我不跟你抢,你给我看看,肯定有什么猫腻儿。”
一来二去,应南哲似乎怕给扯坏了,便松了手。
抱着“好好瞧瞧这玩意儿究竟是何方神圣”的心态,齐玟青把外面包着的布解开了。这一看不要紧,竟然让他想当场把这抱枕给烧了——那上面赤裸裸地印着应南哲临行前拍的照片。虽然只截取了下巴到小腹的部分,脸和敏感部位都没露出来,但齐玟青还是认出来那就是自己。
“这……”他羞得舌头打结,“你……你怎么能……”
想想几分钟前还觉得这小家伙难得变得纯情了,齐玟青都想给自己来一巴掌——就算全世界都阳痿了,应南哲都不可能阳痿。
应南哲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过,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是这反应,都给我整不好意思了。但我总得……需要些慰藉不是?又不能直白地要你给我上。”
齐玟青不禁开始想象应南哲都抱着这抱枕做过什么事儿,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限制级画面。
果然还是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