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你昨晚自己哭着喊着要去苏景誉家的!!!】
【要不然我也不认识去他家的路啊!!!】
梁鉴:【......】
被陈昉这么一说,梁鉴的记忆才一点一点地苏醒过来。
好像是哦......
陈昉继续发着消息:【也不知道是谁非指着苏景誉家的门说是自己家】
【一边拍门一边还说‘媳妇儿,我回来了’】
想起来的梁鉴扶了扶额头:【好了,别说了】
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醉酒之后会做这样的事情,会说这样的话。
他没有细想,只觉得自己肯定被苏景誉拉入黑名单,永世不得翻身了。
但......
梁鉴忍不住问道:【你把我送过来之后,苏景誉让我进门了?】
陈昉:【嗯,大概是看在你为他的生意卖命的份上?】
梁鉴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又灭了,失落地回道:【哦】
陈昉:【不过说真的,苏景誉对你真的还挺好的,这是第二次让你进家门了吧。我觉不管他现在记不记得,他对你的那种根深蒂固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我觉得你不如就赖在他家里】
【多接触接触,没准他就想起来了。就算没有想起来,也能来个日久生情。】
梁鉴嫌弃:【求您别出馊主意了!】
然而看着陈昉的一条条消息,梁鉴却心里一动。
要不,试试?
(六十六)“登堂入室”
梁鉴偷偷扒开被子,探出半个脑袋,张开耳朵,企图听听周围的“风声”,然而却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整个房子静得像是荒了许久,根本听不到什么动静。
苏景誉呢?
难道被他气走了?
梁鉴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又坐起身来探听了半晌,确认苏景誉大抵不在附近之后,才赤着脚站起来。
地板冰凉彻骨,冻得梁鉴浑身一激灵,只觉得从脚底板到头顶瞬间被寒气侵蚀,甚至慢慢地渗透到内里,让他的胃瞬间一阵痉挛。
梁鉴在被苏景誉抓获和冻脚之前权衡了一下,毫不意外地选择了牺牲自己的脚,在冰凉的地砖上偷偷摸摸地前进。
周遭还是没有一点声音,梁鉴背靠着卧室的墙壁,半探出一个头去,迅速地沿着顺时针方向扫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