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身上的人，脚步匆忙向浴室走去……
空调开得高，一次冷水澡他很轻松就能抗住。
身后被猛地撞了一下，季程闷哼一声。
少年伏在他的背上，挑衅似地问他：“告诉我，你是不是很爱我……答案如果让我满意了……”
少年嘴唇贴在他的脊背上，热气流淌。
“我也让你……满意。”
季程的脑子里仿佛响起了晨钟暮鼓的声音，振得他脑袋嗡嗡响。
“别闹。”季程握住勾在自己腰上的纤细手指，没有强行拉开。
“怎么了嘛～”
季程觉得他快绷不住了。
华书很少跟他撒娇。
季程忍住把人抱到床上的想法，打商量道：“宝贝，乖，让我去浴室行吗？”
“我不是你男朋友了嘛？”
季程深吸了一口气：“是。”
“当然是。”他重复说。
“有男朋友为什么要去浴室呢？”
华书的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天真和好奇。
季程：“……”
季程在心里发誓，对方再勾他一下，往后他一定加倍惩罚。
“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季程拽紧少年的手腕，转过了身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季程哥哥，你爱我嘛？”
季程胸膛起伏得厉害，他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当然爱你。”
“很爱我嘛？”
季程：“嗯。”不知道要怎么爱才好的那种爱。
“还带我回家么？”
季程：“只要你愿意。”
华书跳了起来，双腿盘在男人身上，纤细的胳膊挂在男人后颈，脸埋在男人肩颈：“我们一起回家吧，我跟你回家，你把你……交给我。”
季程一再退步，最终以一种丢盔弃甲的方式得偿所愿。
两人在浴室磨蹭了两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季程坚持为某个浪到没边的小朋友穿衣服。
季程指着小朋友的锁骨说：“这里颜色太深，疼么？”
华书：“……”
季程指着小朋友的侧颈：“这里的颜色太浅了，下次我再接再厉。”
华书：“……”
季程指着小朋友的红点处，若有所思：“这里是不是大了一点？”